听陆序阳说仵作验尸也没能验出来,萧鸿只得暂时搁下此事,向陆序阳交代了一些换血仪式上的守卫问题。

    ……

    “活着那人以为他杀死的两人是叛徒,死去那两人,又何尝不是以为活着的那人才是叛徒?

    “我只放了个假消息,有细作反叛,赶去城北军营告密。先去的那两人是去城北击杀叛徒的,后去的那人也是。

    “他们都以为自己在击杀叛徒,只看他们谁能杀得了谁。

    “你别这么看着我,商人么,谁嘴里没有几句假话?

    “过程都不重要,最后结果是小姐要的,及时把消息传到陆将军那里,让陆将军能赶去救援就行了。”

    对狮手球在掌心转动,阮富鑫看了眼尉迟彦,朝桌上那两罐草蜜胶昂了昂下巴,继续说着:

    “好不容易派人抢下来的,四十两银子呢。让秦泰给我把罐子上粘的都抠下来用了,别浪费。”

    “你还真是抠门。”

    尉迟彦上前,拿起桌上那两罐草蜜胶,全部揣进怀里。

    “对了,玉食斋那个王掌柜,原先为房老太太和萧夫人打理铺子的那个,怎么完全不见了踪迹?姜临海和李崖没有把他看住吗?”尉迟彦又问。

    阮富鑫笑得眼眸弯弯,活像只狐狸,反问:“谁知道呢,可能怕小姐对付他,又没有找到什么能给他撑腰的后盾,就卷着家里的金银细软跑了吧?”

    “谁知道?我瞧你就知道的很清楚。”尉迟彦说话直来直去。

    阮富鑫笑了两声,也不好再和他卖关子。

    “好吧我承认,是我放他走了,没叫人追他,这也是小姐的意思。”

    “小姐的意思?”尉迟彦半信半疑。

    “小姐的意思,像王掌柜这种奴籍的人,最好打劫。奴籍之人本就没什么地位,被匪寇打劫杀害,只要他的主子不追究,官府也懒得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