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做粮米生意,但也不一定只做粮米生意。

    “我们进京师不开米铺,开几间胭脂水粉成衣铺、开几间饭馆钱庄逍遥所,和穆家兄妹抢抢生意不行吗?”

    她得拖住那兄妹二人,不然以那二人的性子,她不给他们找点事做,他们就要给她找事做了。

    “可是小姐,你方才还教导属下,不要强行和他们争个高低。”阮富鑫开口提醒。

    萧望舒轻飘飘地扫他一眼,回他:“有时候不为争个高低,不为赚钱,就为争口气,就为给他们添个堵。”

    阮富鑫一阵错愕。

    他们小姐任性起来,比起传言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行了,你回去办事吧,尾巴扫干净些,暗中发展的产业就不要叫人发现了。”

    “是!”阮富鑫拱手退下。

    他退下后,萧望舒一手拿着刚才那张写满化名的纸,从上到下把那些化名看完,一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最后,她的视线还是停在为首的‘吞金’二字上。

    盯着这个名字看了会儿,萧望舒笑着摇了摇头,放下茶杯折起纸张,起身走到炉边。

    只见她将那张纸扔进炭炉,亲眼看着它化为灰烬。

    月吞金,挺好听的。

    萧望舒正想着,厅外脚步声伴随着忆春的呼声响起——

    “小姐!小姐出事了!”

    萧望舒神色一凛,只见忆春跑进厅内,上气不接下气地朝她禀报:“小、小姐,萧贵妃早产,相爷让你陪夫人一起进宫,现在、现在就去!”

    算算日子,萧盼安这一胎才八个多月,还不满九月。

    正产应该是在三月中旬,而非二月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