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望舒的话,徐恬本就惨白的脸色顿时更惨了,直接抬起手揉着头,虚弱的晕倒在徐夫人怀里。

    这一晕,多少有点逃避的意味在里面了。

    “阿弟,派人寻个大夫来吧,为徐小姐扎两针。今日已经扰了顾老太太的寿宴,就别过多耽搁。”萧望舒开口说着。

    萧扶光应着:“好的姐姐,我这就去。”

    随后,只听那边的徐夫人哭诉道:“我儿已经落水晕厥了,你们还要让大夫扎醒她继续审,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啊!纵使是三司会审,也不应该残酷至此吧?”

    房沁儿开口道:“徐夫人此话有差,若是三司会审,便连大夫都不请了,更别说扎醒。鞭子蘸了盐水抽下去,几鞭自然就醒了。”

    还不等那徐夫人开口,房沁儿又道——

    “同为母亲,我相信徐夫人和我一样,都不愿自家女儿无端受人诬陷,平白无故背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且我也想知道,我家望舒在府上尊敬父兄友爱弟妹,就连回外祖家,都不忘挑上最好的手串给她外祖母送去。

    “我女儿在府上如此,我信她出了府也差不到哪里去。但这京师里,又是为何屡屡出现那些谣言,把她传得那般恶劣!”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那还得是房沁儿。

    知女莫若母,见萧望舒如此有底气的要严查到底,房沁儿已知此事绝非她所为。

    她这是要逮着这一次机会,把以往萧望舒身上的脏水全都洗干净了啊!

    顾承老太爷一听这话,再看了看房老太爷和萧鸿的脸色,也知今天此事难以善了,索性就不管了,让他的几个儿子陪萧扶光去找来了府医。

    等了会儿之后,府医一到,针还没扎下去,他就已经看到徐恬的眉心在皱。

    府医顿时一时语噎,但到底是怕徐家报复,他没有直说,还是拿着银针象征性地扎了几处。

    见徐恬还不愿意醒来,四周已经有人开始质疑他的医术,那府医实在没办法,只好挑着最痛的地方扎了一下。

    “啊!”徐恬疼得大叫一声,直吸凉气。

    这再不醒都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