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黎很快就接受了柳师长这个说法。

    这个不行,她还可以先找另一个。

    现在部队里给她搞过破坏,针对过她的,可不仅仅只有朽木一个。

    “那我去见白子成呢?

    我之前带着他的时候看了,他现在态度极好,估计应该早就交代完了吧?”

    这都过去小半天了,肯定交代了。

    柳师长听到夏黎这话,看向夏黎的表情堪称一言难尽,简直嫌弃到不行。

    “你还好意思提白子成!?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才能把人祸祸成那样!?

    我听去审问他的小战士汇报,白子成醒了之后第一时间,就嘴上不停嚷嚷‘我要交代,我要交代!’可因为身体原因不允许,抱着床一顿狂吐,之后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又继续泪眼汪汪的找人嚷嚷‘我要交代,我要交代!’

    之后又因为身体不行,吐了一地之后,再次晕过去。

    军医来检查了,也只说他精神受了大刺激,现在不能再继续刺激,要好好安抚。

    还谴责审讯的人不要那么心急,尤其是那些精神上的煎熬手段,不要对身体这么脆弱的人用,杀鸡儆猴也不是这么儆的,容易把人吓疯。

    审讯的人为了不刺激白子成,确实退出了房间,只在屋子里留下俩护士。

    结果白子成再次醒来,见到两护士还是像原来那一流程,起来就喊,喊完就吐,吐完就晕,4个多小时过去了,光配合来着,一个字都没问出来!

    医生不是说他不能受大刺激,也不能太过于激烈的挪动吗!?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柳师长到现在都忘不了,审讯的那几个来跟他汇报时,看向他的幽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