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也是个实诚人,女人让她跪她就跪,对着夏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干净利落,跪的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因为太过于干瘦,又大又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夏黎,脆生生的喊了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话落,脑袋狠劲儿往地上磕,发出“砰!”的一声空响。

    夏黎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拽住还要继续猛劲磕头的孩子。

    她很怀疑,这孩子不是来拜师的,而是来自杀的。

    那脑袋好像是个假脑袋,不然谁家真脑袋敢使劲往地上这么磕?

    一言难尽的把孩子拽起身,牙疼的道:“有什么话咱们起来好好说。”

    见那女人想反驳,夏黎连忙道:“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磕头。

    别到时候再把我磕进委员会。”

    女人:……

    女人立刻闭嘴,不再说任何话反驳,也不让自家闺女再磕头拜师。

    她有些赧然的看了一眼夏黎,不好意思的道:“都是孩子拜师心切,没有其他的意思,孩子她师父你不要见怪。”

    说着,她把手里的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和一只黑绿相间的野鸭子递给夏黎。

    “我听人说正经拜师父都得给师父拜师礼。

    这是我爱人昨天在山上打到的,是我们家的小小心意,还望孩子她师父不要嫌弃。”

    夏黎心说,你这顺杆子爬的速度还挺快,连“孩子她师父”都已经叫上了。

    别说他不缺那几只鸭子,就算真缺那几只鸭子,他也不可能收下这对鸡鸭。

    鸡鸭是小,可是鸡鸭上还挂了一个孩子呢!

    谁都别想让她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