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不敢抗命,只得哆嗦着双腿,边哭边咬牙强撑着剧烈胎动的硕大孕肚试图站起来。

    然而,他刚直起身子,那高挺的腹部便猛然往下狠狠一沉,腹尖瞬间由原来的高耸圆润变成个水滴形,像个巨大的水袋那样坠在云华双腿间,直将他压得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啊啊啊——!噢噢!不……啊啊!胞、胞宫被撑开了!噢噢噢——!下、下来了!孩子下来了啊啊啊!”

    云华岔着双腿跪在地上,翻着白眼浑身颤抖,下身“稀里哗啦”漏了一大股淫水。

    “呃、呃呃——!啊啊啊……涨、涨啊啊!憋死了……啊啊!要、要生出来了!要生了啊啊啊!”

    强烈的宫缩让云华本能地向前挺着下坠的孕肚不住用力,他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痉挛着,甚至连俊美的五官都因临盆的快感而大大扭曲了。

    体内暴动的两团精魄已争先恐后地暴力冲破云华那狭小的宫口,来到产道内,却因为双腿间那勒住肉穴的藤蔓而迟迟不得出产,愤怒的它们不由在云华产道内横冲直撞,甚至又冲回宫口,狠狠踢踹那淫乱的胞宫,好似要直接撞破云华的肚皮而出。

    “啊啊啊噢噢——!怎么……啊啊啊!怎么生不出来啊啊噢噢噢!不、不要动呃呃啊啊啊——!噢噢!不要踹奴的胞宫……不要这样踢奴的贱穴噢噢噢!”

    云华摔倒在地,双手捧着鼓鼓囊囊的下垂孕肚,被腹中暴动的精魄折磨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喷骚水。

    最终,他实在受不住,只得拖着笨重的孕躯爬到郁善脚边,抓着魔尊的脚腕,开口哭着求饶。

    “贱奴实在怀不住了!让贱奴生了吧!让贱奴生了吧呃啊啊啊!贱奴……贱奴生完马上就给夫君怀……噢噢噢!又、又踢贱奴胞宫啊啊啊——!贱奴生完给夫君怀五个……不、不!怀十个!求夫君了!求夫君了啊啊啊——!”

    而郁善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随即无情地一拂袖,将临盆中的云华抽翻到一旁,再甩出根藤蔓,卷住云华的脖颈将他生生拖起,一手探到他胯下,捏住那颗鼓胀的淫豆狠狠拧了一把,在云华高亢的尖叫声中沉着嗓子淡淡质问道:“你现在做事,都敢跟本尊谈条件了?”

    “不是……不是……呃!夫君……不、不是的……啊、啊啊啊——”

    可怜的小仙君被勒得双目翻白,下身一阵阵地抽搐,他蜷缩着脚趾,似又在这极致的虐待中获得了一波没有射精的干性高潮,张着嘴,淫喘着地尿了一地。

    “骚货!”

    魔尊嫌弃地蹙着眉,一把将高潮中的仙君甩到地面,临盆孕肚猝不及防撞上冰冷坚硬的地板,又狠狠紧缩了几下,顿时引来仙君更激烈的哭叫。

    “待能生时,本尊自会让你生产,现在还不到时候,再怀不住也得给本尊怀!没本尊的允许,你以为你生得出来么?”

    郁善收回藤蔓,冷冷命令道:“若不想再继续受这样的苦楚,便赶紧去摘了灵草为本尊熬药,待本尊法力恢复,自会为你平息胎动。”

    面对魔尊如此强硬的态度,云华纵使身体有千般不适也只得生生忍下,哆嗦着手脚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挺着个不断宫缩的临盆孕肚,哭喘着一步步往前挪。

    他受魔尊奴役,身子早不是自己的,魔尊要他怀几胎,他便得怀几胎,要他何时生,他便得何时生,一点忤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