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啊啊……呜!夫君……啊啊……夫君……”

    云华痛苦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腹中胎动得厉害,两头足月的兽胎力道之大,几乎要蹬破他的宫口。

    用邪术植入的胞宫敏感淫乱,兽胎稍微动一下都会令云华哭叫着高潮。双腿间肉穴早被这两头兽胎折腾得喷了一波又一波,云华实在受不住,直想抱着大肚子在地上痛哭打滚,却因没得到夫君的饶恕而迟迟未敢起身,被迫忍受着这激烈的胎动。

    魔尊静静睥睨着脚下仙君的丑态,足足过了半刻才恩准他起身,而此时的云华早已被胎动折磨得直不起来腰,捧着孕肚滚倒在地板上浑身颤抖地呜呜直哭。

    “夫君……啊啊啊——夫君……呜!啊啊!贱奴受不住了啊啊啊!求……啊啊啊——!求夫君让贱奴生了吧……呃噢噢!噢噢……贱奴想生了……啊啊!贱奴想给夫君生孩子啊啊啊噢噢——”

    郁善淡淡瞥了眼脚下挺着大肚子哭喊不止的仙君,言道:“你今日采摘灵草怠慢,我还未罚你。”

    云华听得此言,才在模糊间想起今日好像是收获灵草的日子,然而胞宫中的一对兽胎从昨夜起便一直躁动不止,折腾得他苦不堪言,哪还能记起灵草的收割。

    “贱、贱奴知错……啊啊……贱奴知错……”

    自觉犯下大错,云华当即吓得浑身发抖,痛哭流涕地挣扎着趴在地上不断磕头谢罪。

    郁善静立不语。

    未得到恩赦的云华只能不断磕头,惶恐中忆起魔尊昔日各种刑罚手段,腿间肉穴与淫蒂便不自主地抽搐不止,一时间又痒又痛,骚水更是连绵不绝。

    愈来愈大恐惧与快感直教他淫喘着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地掀开自己衣袍下摆,露出那口湿淋淋的淫靡肉穴。

    穴口上方立着不停痉挛的颗艳红淫豆,经长年累月的调教,已被玩得如小拇指般肥大,在淫穴上颤颤巍巍地抖着,无论如何也收不回去。

    “请……啊啊……请夫君惩罚……呃!惩罚贱奴淫穴……呜呜……”

    郁善不为所动,问道:“如何罚?”

    云华只听得这一“罚”字,下身便止不住地痉挛,穴口上的淫豆一抽一抽地传来尖锐难耐的快感。

    他挺着大肚子一下下喷水,哭喊道:“怎样……怎样都可以……啊啊!求夫君……呃!求夫君抽烂贱奴的淫穴吧啊啊啊!”

    郁善听罢,这才微微点头,自袖中甩出条长鞭。

    其身翠绿,鞭上密密麻麻附着极硬的细小绒毛,郁善只轻轻在空中抽了个响,此些绒毛便纷纷掉落,而不多时,鞭上又长出许多绒毛,如活物般弯曲扭动着……

    云华光是于朦胧泪眼中望见那物,便被吓得生生又潮吹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