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敬的后院里有个池塘,种了荷花,养了锦鲤,十分得他喜爱,平日要是谁想下水那是万万不能的,此时却顾不得了,连拖带拽的迫使叶清河绕着院子走了几圈,上官敬一咬牙,狠心将人推入了池中,他自己也立刻跟了下去,池塘不深,水淹至腹部便能踩到底,上官敬一手抱着叶清河一手撩起池水泼向他,一脸担忧,而叶清河呢,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软若无骨地靠着上官敬,一脸迷醉。

    之后,叶清河甚至勃起了。

    上官敬有些为难,他知道五石仙散能使人感到如梦似幻,飘飘欲仙,也会使人升起强烈的交合欲望,在药效的作用下,性事的需求和快意会被无限放大,故而很多邪道中人会用此毒物迫害他人,抑或聚众淫乐,其场面之不堪,常人难以想象。

    如此条件下,上官敬在为难自己该不该趁机睡了叶大少。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对叶清河动了心思,原是打算不知不觉占点便宜就好,哪知会遇到这等场面,此时不上……他定会后悔一辈子!

    上官敬揽过叶清河的后脑勺,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叶清河的神智尚且恍惚,连面前的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浑浑噩噩的被他按倒在池边的假山石上,半张的嘴从里到外都被上官敬品了个遍,上官敬粗暴地拉开叶清河亵衣的领口,拧住他两颗淡色的乳头把玩,唇舌也从他的脸颊、脖颈、锁骨、肩膀一路啃到了胸膛,叶清河感到胸口上酥麻爽利,挺起胸将乳珠更深地送到了上官敬嘴里,之后更是对上官敬摸他下体,戳他后穴的行为配合无比,上官敬怜惜他是初次,从衣服暗袋里摸了瓶润手的猪油香膏出来使用,这本就是拿来送给叶大少的,如今换个地方涂抹也算不得浪费。

    那时夕阳正好,后院池塘边上,叶清河浑身泛红,光裸着身子湿漉漉地躺倒在青草地里,两腿被左右分开按压在地,腿间的肉棒高高竖起,他双手无力的在草地上摸索,脸上陶陶然的表情显示出他十分愉快,上官敬压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看过去一眼,直到被巨物侵入时才变了脸色,但那显然不是痛苦,药效之下,疼痛感被大幅削弱,快感却会成倍成倍的加强,上官敬涂满了香膏的鸡巴并没有给他带来伤害,反而在寻准了穴芯戳刺后带给了他极致的爽快,这感觉让叶清河生出了些许力气,他手脚并用地攀住上官敬索求更多,任由对方把自己摆出各式形态来交欢,生性严谨与女子都极少亲近的叶清河在五石仙散的作用下放浪形骸,在男人的肏干下不住地扭叫哭喊,那模样印在上官敬眼里煞是勾人,二人幕天席地滚了许久,天都擦黑了才停了下来,上官敬知晓药劲已去,便慌慌张张地抱起叶大少回了卧房。

    当夜亥时叶清河才醒来,上官敬一直守着他,见他睁眼忙问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可有哪里不适?叶清河对所经历之事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那十万分的快意感觉,问道:

    “我所吃的是何物?”

    上官敬暗自松了口气,对他详细解释了五石仙散的功效,又着重强调了这是成瘾之物,不可再服,若不是今日拿错了药瓶,自己是死也不会给他吃这等毒物的。

    叶清河糊里糊涂沾了毒,失了身,却不知这五石仙散的厉害,只道这药妙不可言,暗想下次疲惫难受之时也可用上一些,上官敬想着能用这药与心上人亲近,更能靠这药叫他离不开自己,便也由他予取予求,叶清河如此这般越走越远,直至再难回头。

    将刚出炉的五石仙散装入碧玉瓶中,上官敬坐在院中等着叶清河,这已是叶清河服药的第二年,对五石仙散的依赖之深早已浸入骨髓无法剔除,上官敬糊涂了月余曾清醒过来想要断药,叶清河却难以放弃,他甚至脱光了衣服坐到上官敬腿上,说我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只要……

    只要给他五石仙散。

    上官敬知道叶清河执掌着叶家最重要的京城商线,除了父亲弟弟对身边之人皆报以一份戒心,叶清河所处的商场充斥着尔虞我诈,也不曾结交到真正的朋友,他身边唯有自己是欲无求的——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他一直想要他——正因为如此,上官敬才拒绝不了叶清河想要放松的请求,只能一次次改良丹方,陪着叶清河一起堕落。

    他却不知道,叶清河是心甘情愿被他拥抱的,不止是因为那该死的五石仙散,更是因为叶清河喜欢上官敬看自己的眼神,喜欢他亲吻自己的嘴唇,喜欢他不曾说出口的爱……叶清河知道这傻道士以为自己是沉迷药物才委曲求全,但他就是不说破,他把这当成一个游戏,也许,只有死去的那天才会真相大白。

    如今他们早已习惯了药物与欢爱,叶清河走进院子便脱下了外衣,在五石仙散长久的影响下他穿的越来越单薄,脾气也越发暴躁,可他从不会对上官敬发火,仿佛进了这院子他就平静了下来,上官敬在他靠过来时亲手喂给他一颗药丸,然后就接吻,二人沿着院子里的小路散步,一边闲话家常,等走到了池塘边就可以准备欢爱了,他们脱得赤条条的,时而在池水里,时而在池岸边,假山石上,小拱桥上,树干上,花丛里……哪里都有他们作乐的痕迹,他们总是从傍晚开始做起,做到星月升空,或是还未尽兴,便回到房中继续。拜上官敬改良过的丹方所赐,如今叶清河在整个过程中都能保持清醒了,这让上官敬吃到了不少甜头……比如此时,叶清河跪在拱桥上,屁股高高翘起,两手分别抓着两边的桥柱,红着脸往后看的样子,眼神中期盼之光大盛,沙哑了嗓子唤道:

    “上官道长……快来……用你那根驱魔棍,驱了我的淫邪!”

    “清河少爷莫急,你那淫邪非同小可,待贫道抹了神水才可事半功倍。”

    上官敬什么时候都是这种四平八稳的语调,他用自制的香油把鸡巴抹的发亮,然后捧着叶清河的屁股挺身而入,叶清河的穴眼儿承欢已久,噗嗤一声便叫那肉棍捅到深处,上官敬就爱这全跟没入的感觉,长叹一声前后摇动起腰身,大开大合把叶清河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嗯啊……!道长、好生厉害……这棍子……使得……恰到好处……唔嗯~!再用力些……淫邪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