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盘腿坐着蒲团上,面前威严宝相的佛像,他掌心相合闭着眼睛低声诵经,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眉心天生带有一颗红痣,充满佛性与灵气,俊秀的面容上显现出他内心的平静,灵台一片清明。

    赵轲驿托着脸看着这个佛门中被称为佛子的和尚,看起来和佛像在气质上竟有几分相似之处,庄严悲悯,又有他自身的平和与脱俗,不染一丝尘世烟火,让人生不起亵渎的欲望,但这其中显然不包括赵轲驿。

    在催眠的作用下道真看不见赵轲驿,也注意不到他正在被注视着。道真空明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阵燥意,他平静的眼睫微微颤动几下,道明诵经的声音更快了一些,企图让自己的心安宁下来,那股燥意却始终盘桓在脑海中。

    “身心荡然,得无挂碍。是诸大众,各各自知心遍十方,见十方空……”

    道真淡色的薄唇翕动着念诵经文,安静的佛堂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梵音,却不再像之前一样让人心生圆满,而是带着充斥不去的心烦意乱。

    道真暗叹一声自己的佛心仍未安稳,不再强求只通过诵经来保持灵台清明,幼时耳边木鱼的敲打声也总是会让他心生安宁。

    道真从蒲团上缓缓起身,走到赵轲驿身前,神色自然地解开自己身穿的纳衣,随着衣物的松散从身上缓缓垂落在地上,露出洁净如玉的身体。

    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僧人,相反,他自小跟着寺庙里的武僧习武,因此身形颀长,线条流畅又不失力量,举止轻捷利落,每一块肌肉都紧实漂亮,胸前两颗粉色的乳粒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身下的肉棒安静地蛰伏着,道真自小禁欲,肉棒的颜色也是浅淡的,一向与欲望无关。

    赵轲驿仍旧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欣赏着道真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那漂亮的身体让粗长的肉棒硬了起来,把衣裳下摆顶起一个大包,道真半跪着微微低着头,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解开赵轲驿的裤子,露出里面坚硬挺翘着的胸伟肉棒。

    在催眠的作用下在道真眼中,这是他所珍爱的陪伴着他的木鱼,而敲响它的犍稚就是自己的身体,敲击它的声音总是让自己佛心更加稳固。

    道真背对着赵轲驿,脊背中间有一条沟,紧致光滑的肌肤在灯火下有一种莹润的光泽。道真掰开饱满挺翘而紧紧夹在一起的臀瓣,露出里面青涩紧致的小穴,大腿分开、身体往下蹲,肛口随着动作微微张开一道小缝,道真修长的手指握住赵轲驿的肉棒对准穴口,肉棒的热度从接触到的穴口处传开。

    龟头破开紧致干涩的肛口,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粗大的龟头强行闯入,有一种难以忍耐的饱胀撕裂感,道真眉心蹙起,眉心的一点红痣越发鲜艳。这种痛苦的感觉被道真认为是求佛路上必经的磨难,保持着平稳的面色,眼神淡然地想要继续往下坐,浑然不顾自己从未开拓过的小嫩逼和肉棒尺寸不相合。

    赵轲驿握住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往下坐,改造上调了他屁眼的敏感度,让小穴变得更加容易出水,紧紧靠缩紧屁眼挤压穴道都会带来麻痒的快感。道真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被赵轲驿制止的,只是当做自己在调整状态罢了。

    道真空悬在大鸡巴上方的屁眼夹了夹,一阵酥麻穿过全身,让道真的身体微微颤了颤,小穴里挤出一道透明晶亮的淫水,滴落在红润粗壮的龟头上,道真白皙的脸在身体的反应下泛起潮红,眼神却保持着空明,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他失控。

    虽然依旧紧致地要命,但靠着肠道里充足的滑腻淫液当做润滑,肉棒操进去的时候已经不会让肛口破裂出血了,肛口像一个肉圈被绷的紧紧的有些发白,很快有充血变成深红色。

    肉棒缓缓地深入小逼里,撑开紧致湿滑的肠肉,捅到深处的软肉,把里面顶的微微向内凹陷,敏感的小穴受到刺激死死地绞紧了肉棒,有些控制不住地痉挛。

    淫水喷的更多了,肉棒无需动弹就被温热的淫水泡在里面,柔腻软嫩的肠肉挤挤挨挨地推挤着肉棒,让赵轲驿爽的倒抽一口气。

    被强行撑开的小逼依旧免不了胀痛,但在这种痛楚里又夹杂着一丝酥痒与快意,道真神情稍稍变色,为了克制这股难耐的欲火,嘴里快速低声地念着经文,用被开始向上顶弄的肉棒插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和喘息声。

    “一切世间诸……所有物,皆、皆即菩提,唔!————妙明元心!嗯啊啊啊……心精遍圆,含裹十方……”

    “……反观哼嗯!父母所生之身,哈呼——!犹彼、彼十方虚空之中……吹一微尘,若存若亡;呜……如湛巨海,嗯呃、流一浮沤——起灭无从。了然自知,唔哼、获本妙心,常住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