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栾季同发现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自己被绑住,手臂背在身后,粗粝的麻绳在他的手腕上死死地打了结,他转动头发现旁边有两个装扮很奇怪的男人,看起来有点像是古代电视剧里的村民。

    他明明记得自己比赛完是在睡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别挣扎了,蛇大人要祭品正好抽到你,我们也没办法,好好听话做大人的新娘,说不定得了宠爱还能活着回来呢。”一个村民说。

    蛇大人?祭品?新娘?!

    眼前的情形让栾季同有些困惑,心里还有着对未知的恐惧,他看了看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大红色嫁衣,血一般的红色刺痛了他的眼。

    他不想坐以待毙,决定先逃了再说,手捏成拳头,动用起身体的力量狠狠撞向一边的村民,把那村民撞地一歪,另一个也被他撞了个头槌,吃痛地捂住肚子后退了几步。

    房间的门没锁,等他几步冲出去的时候,被回过神来的村民一棍子打晕过去了,作为体育生,他没想到自己用尽全力撞在他们身上,他们居然这么快就缓过来了,他晕过去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木门上大红色囍字,深深地留在他的印象里。

    ……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深林里的一处空地上,那些把他送过来的村民已经消失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脸绳子都松开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他在这里再逃跑。

    他被打到的后颈还泛着痛意,他伸手揉了揉,被捆了很久有些血液不通畅的腿有些无力发软,他慢慢站起来环顾四周,他猜自己应该是在琢磨,可是这触感未必太过真实了吧。

    这空无一人的林子里连虫鸣都没有,带着些恐怖的气息,似乎是等待着什么的到来。在这陌生的林子里他都不知道往哪里走。

    等他走了几步打算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条深黑色的蛇,有六米长,黑色的鳞片看起来细腻光滑,灵巧的蛇头精致地宛如艺术品,绿色的瞳仁带着森冷的气息,让栾季同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他僵立在那里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蛇慢慢的游行过来,蛇身一圈圈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勒着他的腰和腿,蛇头慢慢凑近他的脖子,栾季同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但是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就像是被猎食者盯中的猎物,全身都拉响了危险的警报。

    但这蛇似乎没有现在就杀了他的打算,蛇头贴近他的脖子,栾季同似乎都已经感觉到那危险凌冽的气息了,但黑蛇只是吐出了他鲜红色蛇信子轻轻擦过他的脖颈上的肌肤,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喉结不停滚动,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栾季同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立在那里,但腿其实已经软的不行了,心里阵阵发虚,黑蛇蜿蜒着爬行进他的衣服里,冰凉的鳞片紧贴着身体,让栾季同感到毛骨悚然,但这滑动中又带着淫靡的气息。

    黑蛇偶尔吐出信子舐过他的肌肤,似乎是在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红色的嫁衣下有活物爬行的痕迹,那诡异的凸起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若隐若现,直到栾季同感到蛇爬到了自己的大腿处,蛇身缠绕住敏感的腿根,一圈圈绞紧。

    栾季同被迫岔着腿,等待着黑蛇的下一步动作,黑蛇冰凉的鳞片染上了栾季同温热的体温,让冷血动物的身体也获得了一丝温暖,黑蛇缠得更紧了,让栾季同甚至感到肌肉勒地有些充血鼓胀,皮肤下是蓬勃涌动着的血液,黑蛇露出尖尖的毒牙朝腿根咬了下去,注入毒液。

    栾季同感到一阵酥麻般的刺痛,潮红一下子就涌上了他的脸颊,浑身软成一摊水,鸡巴控制不住地硬挺起来,直溜溜地竖着吐着口水,他身体一阵燥热,胡乱的撕扯着身上红色的嫁衣,裸露出饱满有力的胸膛和大腿,黑蛇的蛇身在凌乱的衣裳间若隐若现。

    果然是条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