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如今正闭关疗伤,稷泽见过焸后没在他身上探查出妖魔气息,听了前因后果之后乐的要把人留下,冥夜怎么抗议都没用。

    冥夜气得脸都绿了:“他满口胡言怎么能信!”

    稷泽:“嗳话不能这么说,小冥夜,可是你把人家忘了的,这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能不认账?”

    “我,我……”冥夜眼睛通红,羞恼地剜了一眼笑得像只狐狸似的的焸。

    见他看来,焸深情道:“忘了没关系,吾可以等的,阿夜。”

    冥夜:“……”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

    冥夜转身就跑。

    他离开后,稷泽才慢悠悠开口:“你有什么目的。”

    焸挑眉:“嗯?”

    “你的话可信度可不高啊。”稷泽看了他一会儿,半晌释然道:“罢了,看你也没有伤害小冥夜的意思,我不多管。”

    焸目送他悠哉悠哉离开,咬了口手里的果子,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上清神域,还挺好玩的。

    入夜,冥夜推门走进屋子,被靠在窗棂上的少年吓了一跳。

    他目露警惕:“你,你怎么在这?”

    焸打了个哈欠,嗓音困倦:“找你睡觉啊。”

    睡觉——冥夜耳根一红,气愤道:“稷泽让你留下的你找他去!”

    “那怎么行啊,”焸翻身下地,夜色下那张昳丽美艳的脸庞如同勾魂摄魄的妖物一般,冥夜呼吸轻滞,一眨眼的功夫他竟已至近前,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吾妻是你,不是旁人。”

    冥夜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他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手脚僵硬地不知道往哪儿放。

    腰间忽地一松,他呆滞地往下看去,灵活的指节勾开腰封,少年坏笑一声,外衫瞬间散开露出里头洁白的里衣。

    冥夜瞳孔蓦地放大,死命扯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衣袍:“你……”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听他你了半天之后憋出个“无耻”来,不由得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