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苼原本是想把况宜从衣柜里抱出来的。可在况宜的手臂揽上他脖子的那一刻,嘴唇也贴了上来。

    柔软的、湿润的嘴唇。

    平日两人鲜少接吻,只有在发情期谯苼会用这样的方式安抚他,也只有这种时候况宜才会像一个对他有所依靠的丈夫。

    谯苼顺着他的意倾下身去,脖子被况宜抱得更紧,随即他的腿也缠上来,谯苼伸手下去摸,况宜的后穴湿软,只是手指进去便叫嚣个不停。

    “什么时候开始的?”谯苼一边吻他,一边松开皮带。

    “唔。”谯苼的反应慢了半拍,连眼睛都眨得很慢,“十、十二点。”

    已经接近两个小时了。

    “是我来晚了。”谯苼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得发红的双眼,心中不免愧疚,手心拢住他后颈滚烫的腺体揉了揉,身体前倾,将况宜压进衣服堆里。

    唾液稍稍安抚了况宜一些,只是谯苼的舌头快要被他咬坏了。

    况宜这样失态的模样很少见,两人结婚七年,相敬如宾,每月的发情期被谯苼提前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们连做爱都鲜少用出格的姿势,眼下这样的状况无论对哪一方来说,都属实过于狼狈了。

    谯苼自工作之后,眼睛就不太好,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以这样一种亲密的姿势,如此清晰地观察过况宜沉溺于性事时的表情了,毕竟安置好随时可能会掉下来的眼镜,也是他在度过发情期之前会做的准备之一。

    时隐时现的雾气并不影响他透过镜片,看清况宜那张英俊的脸,看到他鼻尖的汗,看到他酡红的脸颊,看到他那双正沉迷于自己的眼睛。

    只是现在还并未到温存的时刻。

    “唔谯苼……快、快点儿……”况宜催促他,手直接伸到了他的内裤里,“嗯快、插进来。”

    况宜摸到那根阴茎的时候,手都是颤的,他真的等太久了,从穴口嘬上龟头开始,他便忍不住地呻吟。谯苼的阴茎一寸一寸进入后穴,况宜整个身体都紧绷住,表情似在忍耐又好似意乱情迷,“啊嗯……”

    况宜紧紧攀着谯苼的肩膀,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生怕好不容易才等来的他会抛下自己离开。

    谯苼一只手摩挲着况宜的后颈,在发烫的腺体上不断落下吻与轻咬,另一只手则扶着他的尾椎,一边判断着况宜适应的情况一边将阴茎送进那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太久了,谯苼刚插进去就知道,里面又湿又软,嫩肉吸上了他的肉棒就不放,紧巴巴地咬着,谯苼被穴肉咬得头皮发麻,额角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还未滴落便被神志不清的况宜用舌头卷进嘴里。

    “嗯啊!”谯苼终究是规矩太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按紧了况宜的屁股,将肉棒一插到底。饥渴的后穴终于被心心念念的东西填满,况宜仰着头张大嘴呼吸,若不是谯苼的手还扶着他,他差点就要直接躺到下去。

    “嗯……有好些吗?”谯苼并不如他面上表现得那样平静,低沉的呻吟多少还是暴露了些他刻意掩藏的情欲。感受到手中的况宜身体不如一开始紧绷,谯苼便又让他躺回了巢里,缓缓抽动着肉棒,轻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