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洞房之夜,层层叠叠的床幔被他挥手一倾而下,明h与嫣红交织锁住了一床的绮YAn与幽香。

    而她身下那床百子千孙被,映衬着二八少nV凝脂玉润的雪肌,她若蚕蛹般扭曲蠕动着身子,光洁的YuT1暴露无疑,似乎像是一场无言的邀约,她除了挣扎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谢宵撕扯红纱,将她紧紧的绑在了雕龙画凤的床柱上。

    盛怒之下,他撕扯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x前那两点YAn若桃李的YAn红,他狠狠的咬了上去,而双手紧紧被束缚住的成碧,只能予取予求的向他张开了明净无瑕的双腿,那突然展现在他眼前的“如盛春光”,若春日里初开的第一簇杜鹃,有花堪折直须折,颜sE粉nEnG新鲜。

    他毫不怜惜的撕扯和啃咬,羞恼和吃痛之下她SHeNY1N出声,那或尖细或呢喃的Jiao,着实让人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活。

    谢宵毫无理智,半跪在她身前,几乎是快刀立下,狠绝的用自己的昂扬分开了她的身T,对准那尚未开放的含bA0花蕾,自顾自发泄着兽yu,享受着上位者开疆拓土的占有yu。

    成碧虽已及笄,但从小T弱,她那未经人事的娇贵身子,如何经得起他的挞伐,他却毅然而决绝,一点一点的向内挺进,而她惊呼一声,只觉整副身躯被五马分尸,若秋风呼啸卷起的枯叶,颤颤巍巍,身抖如筛,脸sE霎时惨白,差点疼晕过去。

    “好疼,谢宵……求求你,夙兴哥哥,求求你……不要!”此刻,就算她再傲骨铮铮,也难不服软,奄奄一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嫉妒成魔,怒气滔天,哪容得她一句“不要”,拒绝二字更是让他红了眼。

    谢宵平日那舍不得动她分毫的双手,现在抓住她的双腿,将她分得更开,奈何成碧是天生身子软,后又为了强身健T学了许久的剑舞,更是得天独厚,谢宵叫嚣着将自己埋入她hUaxIN的深处,直到进无可进。

    他甚至不曾留给她一丝一毫喘息和适应的时间,急急忙忙的动作,大开大合,那快要蓬B0而出的汹涌yUwaNg,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

    成碧身上的痛意不亚于凌迟,她咬着唇默默忍受,脸上哪见得半分q1NgyU的味道,除了屈辱还是屈辱,恶狠狠的把下唇的鲜血淋漓,下一刻他却忘情的缠绵的吻上她的唇瓣,而身下进攻的频率越来越快,濡Sh软糯的花x紧紧包围着他,那紧的要命的束缚,几乎勒得他一泻千里。

    谢宵自卑却又自负,他不只能带给她痛楚,还有欢愉,那坚y如铁的昂扬,在她火热狭窄的幽径来回搅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辰,她的反抗越来越挣扎无力,他却越来越坚挺昂扬。

    “嗯~”她香汗淋漓,再难自抑,卡在喉头的那声SHeNY1N宣泄而出,越发的予取予求,身子越来越火热,心却越来越冰冷。

    “啊!谢宵!谢宵,我恨你!啊啊啊……”

    她宣泄自己恨意的时候,他却突然变幻了节奏,三浅一重,九浅一深,一下又一下坚挺又有力,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入她的身T里,扒开她的心看看这个狠心又虚伪的nV人。

    她若想要凤座,他去争,去抢,去拼命,但至少留一点时间,一丝希望予他,而非那样不知廉耻自弃身份去爬太子的床,见她与太子敛疏想拥,衣衫不整偷偷m0m0从太子寝殿潜出,见皇后欢欣悦目,她却含羞带怯,他强忍屠戮四方,血洗东g0ng的冲动。

    想到此处,谢宵进攻冲击越来越快,那无法自抑的yUwaNg引起她一阵一阵的痉挛,内壁更加紧致温热夹住他,强烈的冲动之下,最后他在她身T里倾巢而出,成碧咬住了他的肩膀,恶狠狠的一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迸发出的气力,cH0U出束发的步摇cHa进她的后背,唯恐自己用力不够,又紧接着补了一下子。

    成碧想杀了他!

    但T内他的滚烫还兴致B0B0,毫无半点疲软的痕迹,被她cHa进去的步摇被他咬牙拔出,金sE中带了星星点点的红sE,他的血和她的处子之血一样浓郁,她疼他也必须疼,奉陪到底。

    那时她想杀他无能为力,但现在这把短剑她紧紧握在手里,“陛下又魇魔了,莫不成又将贫道当成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