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琏发现裴洛给的药膏用完了,虽然距离约定的日期还有几日,但是他觉得还是提前去见裴洛比较保险。

    马车上,云琏看了几封都是爹娘嘘寒问暖的信件,他现在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成家立业的年纪,却成了家里人最令人担忧的人。

    他平日都不喜欢在主家待着,爹娘也从来不强求他待在主家,只觉得他被上上任魔尊绑走那么多年,一定经历了很多不愿回首的事情,不说出来也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忧,毕竟过去已成定局。

    还有一封苍池的来信,他拆开来看了看,无非是叮嘱他这几日要照顾好自己,饮食规律,记得想他之类的话,只字不提他自己这几日在做什么事。

    云琏这几日的胃口不怎么好,可能是吃多了精液,本就消瘦的身形又瘦弱了一些,他随手把苍池的信装了回去,撇见还有一封信。

    居然是云盛写的,他被绑走那年,弟弟云盛才八岁,小时候的弟弟活泼可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被绑走,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创伤,现在的云盛少言寡语,就跟闷葫芦似的。

    年少时,他本来还和云盛约定,等他生辰那天送他一把自己亲手打造的短剑,可惜现在的他再也无法锻造武器。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这里能够跳动,多亏了弟弟的心头血。

    云琏打开信,内容很短,语气也很平淡,魔尊下聘以后两三天自己就跑了,云盛担心自己被逼迫,一向寡言少语的弟弟破天荒给自己写了信,即使字数很少,他依然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云盛对自己的担心,看着这些信,他忽然感觉关心自己的人很多。

    车上有些颠簸,他打算到了药谷再一一回信给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裴洛拿药。

    突然,下腹升起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从阴穴和子宫传来,迅速随着灵脉蔓延到身体每个地方,愈演愈烈起来,他并起腿,阴穴很快就有液体流出来的感觉,各种各样的大鸡巴在脑海中浮现,嘴里仿佛还有精液的味道。

    云琏浑身微微发抖,瘫软在马车里,过度的情欲让他十分痛苦,白净好看的双手掐上脖子,手掌感受到的脉搏跳动越发明显,喉结被虎口压得生疼,身体蜷缩在一起,他只希望可以用痛觉冲淡情欲的痛苦。

    药膏早已用完,本来为了保险起见,出发之前又特意去站街挨了顿操,本以为路上应当无事,可为什么副作用突然发作。

    云琏整个人沉浸在磅礴情欲的痛苦中,意识逐渐模糊,他突然想起了苍池,还有魔气,还有他小心翼翼亲自己的样子。

    他的手逐渐放松,昏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了有人掀开马车帘子,透进来的光,好刺眼。

    好吵。

    吵死了。

    是谁在外面砸东西?

    云琏晃了晃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坐起身来,他认出来了,这里是自己在药谷常住的小屋。

    下身感觉很清爽,是谁帮自己清理的?裴洛吗?不,应该不是,这人从来都不会给自己清理。是燕卫吗?他下过命令不让燕卫替自己清理,所以也不是。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