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木站在主位高台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满身精尿的连云,“奴妓们都当本王的极乐楼是火坑,你倒好,主动往火坑里跳,进了本王的极乐楼,就要奉本王为尊,极乐楼的地盘上没有魔尊,本王这好侄儿也救不了你,”乌里木看了眼苍池,露出狡狭的笑容,“本王不管你和裴洛的恩怨,谁输谁赢,各凭本事罢了,但你可得让本王有些乐子……”说完乌里木阴冷地笑起来。

    苍池看着跪在台下的连云,对方即便是浑身狼狈,那双眼睛里的坚毅也不曾动摇。

    他想过把人直接关起来,护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双性器官影响下的发情,他也可以养一批人随时满足,心底的冲动在翻涌,可理智又在压制着他,冲动随着血脉扩散到肢体,隐隐发麻,他更希望看到对方一身傲骨的模样。

    “贱奴愿意。”

    乌里木挥挥手,连云的左脚腕上凭空出现了一根魔气凝聚而成的锁链,锁链的尽头融入到虚空之中。

    连云感受着脚腕上熟悉的触感,这根锁链曾经锁了他四年,如今却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好笑得很。

    魔界的白天并不明亮,暗橘色的天空只比黑夜要亮上一点,与黑夜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天空中没有血月。

    他被魔卫洗干净,赤裸着身子牵到了街上,积攒的情欲一直没有得到纾解,反倒是连接着乳环、尿道环和阴蒂环的细链,随着他跪着爬行的姿势在空中摇晃,轻微的垂坠感让他腿间一片黏腻,穿环的痛感已经消失,现在只有细密的快感。

    路人早已对着装严肃的魔卫牵着赤裸的双性母狗这一场面见怪不怪,双性母狗羞耻地低下头。

    乌里木抹去了他的易容,长发散落遮住了云琏的真实面容,他的脑袋低到就快贴到地面上,比楼里妓子的姿态还要低贱。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街道的青石板很硬,云琏爬在上面,膝盖一片通红,腿间含不住的淫水滴落在地上,他低着头,能够清晰看到自己爬过的地上留下了连续的水痕。

    旁边是酒馆,魔卫打开固定在路边的黑色铁架,云琏顺从地爬上去,腰肢卡在两根黑色铁杆中间,高高抬起,半个脚掌堪堪踩在地上,两只脚腕被分开固定在铁架两侧,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云琏俯身钻过一根横着的黑色矮杆,矮杆正好压在肩胛骨下方,限制了他上半身的高度,只能这样匍匐地趴在地上,乳头的小环时不时擦在地面,引得他浑身战栗。

    脖子上方有一根和屁股一样高的横杆,横杆上掉下来一根长长的铁链,魔卫拿着铁链,在云琏脖子上绕了两圈,收紧铁链,按照魔君的吩咐,把高度调整到让这个双性骚货微微仰起头,才能正常呼吸,脑袋的高度略高于肩膀,若是他要低头,缠在脖子上的铁链便会紧紧向上拽着。

    真实容貌暴露于人前的恐惧笼罩着云琏,他顾不得脖子上缠绕的铁链令他窒息的痛苦,兴许乌里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云琏只能感受着被勒住的窒息感,让头发自然垂下,遮挡着令人心生怜惜的容貌。

    魔卫将一个假阳具固定在云琏眼前的底座上,假阳具上的尿道口接了一根细管,与旁边的铁制容器底部相连接,魔卫按着双性骚货的脑袋,将假阳具的前端插进了云琏嘴里。

    手腕上还有显目的红痕,魔卫用力扣住他的手腕,毫不怜惜,将双性骚货的手心重叠向上,手背贴着地面,用魔气凝聚出一根魔钉,云琏透过发丝,惊恐地看着魔卫将魔钉打入自己的手心,固定在地面上。

    手心传来的剧烈钝痛让云琏猛烈挣扎起来,疼痛让他弓起身子,却被肩胛骨上方压着的铁杆死死制住,踩在地上的半个脚掌痛得紧绷乱蹬,菊穴和阴穴随着喘息过度收缩,云琏痛得想要张大嘴,大口呼吸,却失去了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向前倾,嘴里的假阳具又进得深了一点。

    魔钉不会对肉体造成伤害,却会带来真实地疼痛,云琏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看到左手戴着的戒指,此刻只庆幸乌里木没有让自己摘下这枚戒指,否则还要加上一层魔气牵引心脏的疼痛。

    云琏不由得害怕起来,身体轻微颤抖,他控制不了,只能感觉到身后围了不少人,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从剧烈的痛苦中缓和以后,竟生出一股隐秘的欢愉和受制暴露于人前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