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躺在地上,随意扯下小塌上铺着的素色幔帐,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了白浊,他拿起干净的另一角,抹了抹脸,擦下来不少精液,他跪坐起身,全身都在发酸发软,稍稍一动,下面两个穴里装满的精液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他夹了夹逼口和菊穴,没有什么用,精液还是接连不断往外流,自己不会被操松了吧,连云担忧起来,操松了以后怎么还怎么接客,自己三个灵石已经很便宜了,难道还要更便宜吗。

    连云扯下两块幔帐,卷成一团塞进两个穴内,两个穴轻轻松松就吃了进去,留了布料一角露在外面,他记得他的纱衣应该是在隔壁。

    白嫩的脚踩在木地板上,他浑身赤裸,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擦不掉的精液凝固在皮肤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刚被操完。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向外看了一眼,远处的走廊上正好有个小厮端着茶水路过,下了楼。

    他观察了一会儿,看准时机,立刻打开门低着身子跨了出去,却正好看见前面有一个包间的客人正好推门而出,连云一时间慌乱得头皮发麻,只得加快脚步,推开隔壁间的房门钻了进去,反手就将门关起来。

    心脏在狂跳,连云的手捂住胸口,平复着心跳,太刺激了,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若是穿着纱衣,好歹也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论怎么透,合该是一件衣服,不注意的路人根本不会在意,而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就不一样了,路上的每个人都会察觉到异样,每个路人都会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下打量,光是想了想,连云就觉得阴穴流出一股温热的黏腻液体,却被穴内一团布料堵住,无法流出。

    “这是谁家的小母狗跑出来了,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先前的皮条客叉开腿歪着身体坐在桌旁喝酒,胯下勃起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翘起。

    连云光着身子,看到自己的纱衣凌乱地摆在这人桌子上,神色凛然,一点都不像刚被人操过的婊子,他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人。

    “别紧张,”皮条客又掏出一个四角星法器,里面装了五千灵石,放在纱衣上,“这是你今晚的报酬,说实话,我听你在隔壁挨操的时候就忍不住用你的衣服撸鸡巴,可是怎么撸都射不出来,你确实很厉害……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被‘那个人’玩过以后还能清醒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帮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皮条客眼神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连云站在原地,这里的皮条客关系错综复杂,如果得罪了他,对方可能会千方百计影响自己站街,还有计划,刚才虽然做得很激烈,但是之前主位上的男人只射了一次,他盯着男人翘起的鸡巴,咽了咽口水,甚至觉得有些口渴。

    房间不大,也没有点灯,连云走到男人胯间跪下,熟练地舔起了勃起的鸡巴。

    男人黑紫的鸡巴不是很粗,吃到嘴里带着一股膻腥味,连云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打湿了男人干涩的鸡巴,灵活的舌头沿着柱身舔弄,吞进去的时候正好抵上自己的喉口,柔软湿润的喉口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爽得男人发出低喘。

    连云卖力地吞吐,吐出来时舌头从柱身舔上冠状沟,舌尖在鸡巴的马眼打转,时不时吮吸着,男人爽得神志不清,按着身下婊子的脑袋就开始只顾着自己爽,顶得连云不得不仰起头来,让鸡巴在自己喉咙里抽插得更顺滑。

    口腔内的鸡巴催动了情欲,连云下身两个穴自发蠕动起来,小腹的精液好像随着鸡巴在嘴里的进出晃动着,寂寞的甬道只得吞吃着柔软没有硬度的幔帐,细微的摩擦却让身体更加渴望鸡巴狠狠插入。

    男人的鸡巴在口腔内跳动着,显然是要射精的前兆,连云张开嘴,准备承接着精液灌进胃里,男人却毫无征兆地把鸡巴抽出来,连云大长着嘴,有些疑惑,他以为男人要撸出来射在自己嘴里。

    结果男人直接射到了他的头顶,一股一股的热流覆盖在头皮上,男人射完以后,还用龟头在他头发上蹭了两下,擦干净自己的鸡巴。连云顺从地低下头,精液顺着头皮流了下来。皮条客被这个婊子的顺从取悦了,再有市场的婊子也还是个婊子,还不是要在男人胯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