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走到云琏面前,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嚯,这么漂亮,便宜又骚,还有淫纹,哈哈哈哈,小淫奴是犯了什么大错,你知道这儿最便宜的妓子也要一千魔石才能操上一回!”

    云琏双眼迷离,脑袋从空窗探出,脖颈的铁链拉拽着,他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抠进自己嘴里的指尖,被舔的男人暗骂一声,扶着自己发硬的粗黑鸡巴压着淫奴的舌头就插了进去。

    嘴穴内湿软温热,男人刚插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鸡巴的腥臊味传进了大脑,淫奴灵活的舌头不断舔弄着柱身,卖力吮吸着,吃得滋滋作响,男人的鸡巴正好能捅到喉口,他的手伸进铁笼,扣住淫奴的后脑,次次都顶撞到喉口深处,喉口的肌肉自发收缩吞咽,取悦着男人的阳具。

    身后的男人用手指掰着淫奴白嫩的臀肉,逼口被拉开一个小洞,正随着淫奴吃鸡巴的频率不断开合,就像在吸引男人的鸡巴放进去一样,逼口涌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穴内的空虚让云琏异常难受,他扭着屁股试图往外顶,这个淫奴的骚浪程度显然超乎了男人的想象,男人一根大拇指还卡在阴穴口不断抠挖,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抵在早已张开的逼口,满满当当插了进去。

    前后两张嘴同时被鸡巴填满,一直被情欲催动的身体暂时性得到了满足,云琏在笼子里,既无法伸出脑袋去追着吃鸡巴,也没办法撅着屁股往鸡巴上撞,笼子里活动空间有限,他只有被男人们掌控的份。

    男人在他嘴里快速抽插,应当是已经在其他妓子身上泄过欲,云琏想要吃到精液就格外漫长,男人的龟头每次擦过他的上颚,云琏都会浑身酥麻,还要努力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碰到男人的鸡巴。

    嘴里的鸡巴退出去的时候他就舔弄着龟头上的小口,用力吮吸着精液,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他就放松自己的喉口,努力吞咽着被操成白沫的口水,男人终于被这个淫奴吸得缴械,双手按住淫奴的脑袋一股一股射进了喉管,云琏饥渴地吞咽下去。

    云琏甚至能感觉到嘴里鸡巴射精时的跳动,他的身体在淫纹的影响下异常敏感,有些围观的男人用手抠挖着自己胸前的穿环,还故意拽着细链,疼痛转换成欢愉,阴穴抽插的鸡巴用力顶撞着敏感点,操得云琏浑身发软。

    阴穴肉壁不受控地收缩着,仿佛要从鸡巴里挤出什么东西来,脑袋面前的空窗又进来一根粗长的鸡巴,云琏的手扒住栏杆,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弄着龟头,浅浅含了几下又吐出来,嘴唇贴上柱身,又亲又舔。

    有着铁笼的阻拦,云琏不至于被前后一起操得无处支撑,乳尖被揉得发硬发疼,小奶子也被男人大手捏得发红,还有坏心的围观男人拽着连接小阴蒂的细链,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什么都兜不住,一股淫水浇到了男人鸡巴上。

    就着淫水的润滑,男人插得越来越用力,次次都要捅到宫口,酸软无力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开来,云琏颤抖着和男人一起到达了高潮,温热的液体尽数射进了淫奴的身体,因为腰肢下塌,精液都顺着宫口流进了子宫。

    子宫接纳了精液,腹部淫纹散发的紫色光芒更明亮了,男人们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纷纷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淫奴的阴穴,每次有精液射进子宫,腹部的淫纹都会突然发亮,然后又微弱下去,就像吸收完毕一样。

    云琏被绵长的快感包裹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吸收精液后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状态都好了很多,甚至觉得精液是无上的美味,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鼓起,虽然他本身就是个骚货,但是淫纹正在影响他的认知。

    他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有鸡巴插进来,使用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泄欲,光是这种想法都能让他愉悦到浑身颤抖。

    身后的男人又射进了子宫里,云琏十分满足,子宫沉甸甸地下坠发酸,他继续埋头吮吸着男人的鸡巴,含得水亮,含不住的口水都顺着男人的柱身挂在卵蛋上,喉口努力按摩着龟头,整张脸直接埋进男人胯下,毛发蹭得他鼻子有些发痒。

    “这小淫奴还戴着戒指呢,不会是出来卖补贴家用吧?哈哈哈哈哈,哥哥们操得你爽还是你夫君操得爽?”云琏嘴里还含着鸡巴,只得呜呜两声,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男人用鸡巴扇了扇淫奴的脸,淫奴白嫩的脸颊上扇出了一道红印,男人又用鸡巴磨蹭着淫奴扒着铁笼的手,淫奴的手背都被磨得通红,男人才把龟头抵在他左手的戒指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戒指挂上了浓稠的白精,精液顺着指缝流到了手肘。

    身后的男人又射了进来,换上下一个男人,男人很好奇,射进菊穴会不会触发淫纹,他扶着鸡巴蹭了蹭被操烂的阴穴,大张的逼口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盛着的精液,他毫不在意身下淫奴的感受,破开层层阻碍的肠肉全部插了进去。

    菊穴竟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倒是很快就裹上了鸡巴,收缩按摩着,很快男人就发现了,只要擦过某一点,淫奴就会浑身一抖,他索性对准那一点,猛烈操干起来,男人撞得铁笼小幅度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