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被绑在楼内中央的舞台上,他的眼睛被红色绸带遮住,小厮担心表演期间绸带掉下来被主子罚,特意狠狠用力勒紧了绸带,连云的眼球被勒得有些痛,他索性闭上了眼,试图用眼皮来缓解眼球的不适。

    他这几天都被苍池粘着,根本没有机会出去站街,他还嘲讽苍池堂堂魔尊一直待在一个婊子身边,是不是还等着自己免费卖给他。

    只能说苍池不愧是魔尊,并没有因为云琏的嘲讽而气急败坏,这时候,苍池都会很认真的放下手中需要处理的事宜,认真专注地拉进怀里,仔细地亲吻,每次都把云琏亲得气喘吁吁、晕头转向才肯放过他。

    这样多来几次以后,云琏反倒安分了不少,待在苍池旁边静静清点着自己前段时间卖身赚的灵石,无声地膈应着魔尊。

    他回想起燕卫向他禀报,黑市中间人传讯给他,仙门之一的花氏地盘上有花楼开张,楼里的双性要留给地位尊贵之人使用,给了足够多的灵石,请他上演压轴节目,因为他是双性婊子。

    云琏答应得很爽快,有钱不赚是傻子,正巧苍池最近似乎更加忙碌,不见人影,他愉悦地坐上了去花氏的马车,毕竟他不会御剑。

    连云被剥夺视线,关在黑色笼子里,他上半身躺在地毯上,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腰下垫着枕头,屁股被迫抬高,阴穴和菊穴暴露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收缩。

    嘴里塞着刚刚抵在喉口的假阳具,紧紧扣在脑后。双乳也被金属链子夹住,连接着嘴里塞的假阳具以及小鸡巴上的贞操锁。

    脖子上戴着不知道什么金属制作的项圈,只不过,项圈的牵引环却在后颈,连接着固定在地面上的金属钩子,这样子,连云只能仰面被栓在地上。

    他看不到的是,空中悬浮着透明晶石打磨的薄板,全方位近距离投射给远距离的客人,观看双性美妙的身体。

    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的阴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流出了黏腻湿滑的淫水,可怜的小阴蒂慢慢充血变大,粉嫩的小鸡巴却被锁在了小小的、不合尺寸的贞操锁内,勃起以后只能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无法完全勃起。

    连云的眼睛被蒙住,通过听觉,他听见了属于男人低沉的喘气声,一听就知道这些男人充斥着浓重的情欲,只想操烂他。

    晶石薄板上放大展示着连云的双穴,此时台上来了一位拿着鞭子的面具人,身形高大魁梧,他挥动着细鞭在空气中抽打两下,紧接着便抽上了连云的腿根。

    连云被突如其来落下的鞭子惊吓到,身体条件反射就想弹起来,结果脖子被项圈拴在地面的金属钩子上,让他无法动弹,只有痛苦的束缚感与窒息感传来。

    手腕分别和脚腕绑在一起,窒息感分散了大部分被鞭子抽的痛苦,连云的下体只象征性痉挛了几下,很快就平息下来。

    可能是先往腿根抽几鞭子让自己适应一下,接下来的鞭子准确无误地打上了艳红发硬的小阴蒂,极度清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缝隙流下,身体在空气中颤抖。

    执鞭人将双性骚货的阴蒂抽到红肿挺立,再来一鞭子,这双性骚货恐怕就要爽得上天了,这只是开胃菜而已,执鞭人转而抽上了双性骚货的阴穴口。

    阴穴早已流出不少淫水,浸湿了菊穴,流在地上把地板都染深了。

    执鞭人随意地抽着鞭子,落在阴穴、菊穴之上,腿间的嫩肉已被抽得糜烂红艳,水流了一地,全身抽搐,还没被鸡巴操,连云就像被人玩烂的婊子一样。

    连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鞭子抽开了,鞭子落下的时候刺痛总能转化成快乐,他渐渐放松了身体,迎合着鞭子落下的频率。奶子上、小腹上都被抽得遍布红痕,因为微小的挣扎,脖子早已被项圈磨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