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宅的书房中,明艳的阳光自一排拱形落地窗洒入,在各个精雕细琢的饰品间往来反射,金光璀璨,将偌大的空间照得明亮。

    落地窗前有张巨大的黄花梨书桌,桌底跪了五、六个浑身赤裸的侍奴,有尿奴,有凳奴,有鞋奴,有口侍奴,全都清秀可人,身姿妙曼。就算轩辕玄昶不在,他们也得缩在阴暗的桌底跪着恭候,以备主上随时踩玩使用。桌底空间甚大,几个侍奴跪在下面也不觉挤拥,但身为卑贱的脔器,他们都只敢缩在一角,不敢占用主上尊脚的伸展空间,只是他们要确保主上要踹他们时能第一时间踹到,而且要踹得顺脚,所以必顺时刻观察尊脚的举动,战战兢兢地揣测上意,准备随时跪爬上前挨踹伺候。

    离书桌前面十步之处有一组豪华的黑色真皮沙发,正中间放着一个大理石面的木雕茶几。轩辕玄昶身穿一套名师设计的手工西服,闲适地斜靠在其中一张单人沙发上,左手支颐,右手滑动着脚下侍奴高捧过头的平板电脑,着世界各地的新闻。一头明亮如雪的银丝瀑发,一双幽冷如深潭之水的凤目,衬得他端贵的面容更显冷峻。

    那捧着平板电脑侍奴墨发如缎,五官棱角分明,注视着主人鞋尖的温润星目中,流溢着臣服崇敬之意,跪坐的双腿恰到好处地齐肩而分,奉物的姿势卑恭而优雅,正是南渊。轩辕玄昶那日在调教室踩玩过後,觉得颇合心意,便赏他随侍,方便随时玩弄。

    司谨言跪坐在轩辕玄昶右脚边,一双凝脂素手奉着茶碗,温驯地低眉颌首,嘴角含着柔顺的笑,小心翼翼地侍奉。他一身西装革履,一件黑色背心裹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领带,勾勒着精瘦修长的身段,很是英姿勃发。

    澈澜进了书房,躬着身踏步至轩辕玄昶跟前,婉声浅笑道:「主上,陛下来了,就在外面候着。」

    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轻轻「嗯」了一声,自顾自滑着平板电脑,毫无理会之意。澈澜对此见怪不怪,只躬身侍立在旁,温顺地垂眸浅笑。

    书桌前的空地旁边,有一个推杆器。推杆器的一端,齐肃瑢穿着一件领口大开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屁股,露出白滑的修长双腿,跪坐在球座上,菊穴里插着一根粗长的玉势,流着淫水的贱逼中,夹着一个高尔夫球,准备轩辕玄昶随时过来,也能立刻吐出,放到球座上,供他练球。

    轩辕玄昶看了几篇报道,觉得有点渴了,右手刚要伸出去,司谨言已将茶碗奉到他手边,只是一时太过心急,竟让茶盏颤动,发出格格声响。

    轩辕玄昶也未出言斥责,只几不可觉地略一皱眉,拿起茶碗呷了两口。司谨言眼角窥见轩辕玄昶神色,却立时慌得双手发抖,茶碗放回托盘上时,颤动得格格之声更是刺耳。

    「谨言伺候不周,请主上责罚!」司谨言不怕受罚,只怕轩辕玄昶不肯再用他,幽婉颤动的声音里,尽是哀求之意。

    「退下。」轩辕玄昶看也没看司谨言一眼,只继续看着平板电脑,清冷地道:「贱母畜,过来奉茶。」

    齐肃瑢闻言大喜,他不敢擅自将逼中球放下,立刻夹紧逼穴扭腰摇臀跪爬过去,欲要从司谨言接过茶盏。

    齐肃瑢虽是皇子,但论年资司谨言算得上是他的前辈。他不甘心被一个刚来的球奴抢了奉茶的工作,依依不舍地捧着茶碗,迟迟不肯交出去。

    轩辕玄昶眼角睨了一睨,也不屑动怒,只清冷地道:「怎麽还不滚。听不懂人话吗?」

    司谨言怕得心里发慌,却实在心有不甘,便仗着年纪轻,大着胆子用脸蹭了蹭轩辕玄昶裤管,撒娇哀求:「谨言不敢再犯错,打扰主上清静了,求主上让谨言继续伺候吧。」精致的墨眸里秋波流转,很是惹人怜爱。

    轩辕玄昶置若未闻,看也没看一眼,毫无理睬之意。他素来冷漠,也不是甚麽怜香惜玉之人,对这种撒娇求情的举措顶多也就不讨厌而已,断不会为之心动。

    司谨言心里更慌了,不甘不愿地将茶碗递了给齐肃瑢,勉力挤出献媚的笑容,俯下身去,极尽卑微地用脸颊挨轩辕玄昶的皮鞋,媚声乞怜:「谨言只求能在主上脚下侍奉,主上嫌谨言奉茶的贱手不稳,便赏谨言的贱躯当个脚垫可好?」

    如此俊秀可人的少年跪在脚下乞讨他的怜爱,轩辕玄昶却嫌弃地移开了脚,踏到南渊大腿上,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

    司谨言看着那移开的皮鞋,脸色不由得白了一白。他深怕惹轩辕玄昶烦心,不敢再求,只勉力堆笑颤声讨好地道:「主上息怒。谨言这就告退。」说完脸如死灰地瞪了一眼齐肃瑢,颤巍巍地跪爬着退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