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肃瑢只觉这侍奉的机会有如天降甘霖,就算要遭司谨言记恨,也是无可奈何。他如履薄冰地捧着茶碗跪侍在轩辕玄昶脚旁,嘴角尽力勾起悦目的笑,卑恭地俯着身,将头低垂至轩辕玄昶胯裆下,眼角却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轩辕玄昶的手,务求在主人想要喝茶时,第一时间将茶碗奉至他手边。

    齐肃瑢的身体久经锻链,臂弯强而有力,茶碗自是捧得稳如泰山,进退自如,一点声响也没有。他这奉茶的姿势和规矩,都是在南渊鞭下练就出来,赏心悦目得无可挑剔。

    轩辕玄昶对此却没甚麽赞许之意。对他来说,司谨言也好,齐肃瑢也罢,都不过是杯架子,用得不顺手便撵走,用得顺手便留下,仅此而已。

    对齐肃瑢来说,能一直跪侍在轩辕玄昶脚旁不被赶走,已是天大的恩宠,就算累到手臂都断掉,他也不能浪费这个侍奉的机会。他想起练习奉茶之时,光是调整头的位置和手臂的角度,就挨了无数鞭,练得双臂满是鞭痕,才能让南渊满意,现在终於获得为主上奉茶的机会,不由得喜形如色,只觉当初挨了多少鞭也是值得。他暗暗用眼角看了看南渊,对照着他奉物的姿势,确定自己的跪姿没有出错,才稍放宽心。

    书房内静谧一片,所有侍奴或跪或站,全都小心控制着呼吸,唯恐扰了尊主清静。

    轩辕玄昶瞥了瞥南渊在膝下低垂着的卑顺眉眼,起了玩弄之意,踏在南渊大腿上的脚往前一伸,踩在南渊股间,隔着西裤蹍玩那下贱的淫荡之物。

    南渊急不及待地将双腿张至最大,放便贵足玩弄。随着坚硬的鞋底不断碾压,他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重,那私处敏感之物也越来越硬。

    胯间的刺激让南渊不能自已,高捧着平板电脑的双臂不住微颤,星眸中的臣服混杂了情慾,喉头不断溢出悦耳的媚叫声。

    「嗯……主上……啊……贱根……舒服……嗯!……」

    齐肃瑢听着南渊的媚叫声,只觉摄人心神,勾人心魄,不禁佩服起来,暗暗学习。

    轩辕玄昶本来还在看着平板电脑,脚下只是随意动作,全然漫不经心,却被南渊的媚喘声勾得心头酥痒。

    「贱货,叫得这般淫贱。」

    轩辕玄昶冷笑一声,重重一脚将鞋底下的贱根踩萎了。

    「啊!……」

    南渊痛得冷汗直冒,双腿颤得厉害,极力控制住声音,才将惨叫声化作讨好的呻吟声。

    感受着脚下贱根在瑟瑟发抖,轩辕玄昶清冷的鳯目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恶劣地扭动着贵足,轻轻抚弄脚底的玩物,居高临下地道:「贱奴,爷让你硬就硬,软就软。」

    可怜垂下的贱根对轩辕玄昶的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竟真的又硬了起来。

    「嗯!……主上……啊……谢主上……玩弄……」

    「下贱玩意,你这贱根是供爷玩弄,不是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