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尘歌左手抱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右手单手剥了花生米往嘴里扔,眼睛看着一出新戏,心里想着晚上吃糖醋排骨还是清蒸白水鱼。

    正想着,门忽然被打开,他的徒弟走进来,似乎有些踉跄:“都出去。”

    暮尘歌把小姑娘推起来,那些唱戏的也跟着退了下去,蓝玉斋一直撑着站到所有人都离开,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暮尘歌走过去,把他像个孩子似的抱起来,伸手进他的裤子里,摸到了滑落的冷精。

    “谁的,给你喂这么饱。”

    暮尘歌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只是白袍依然层层叠叠,干脆把衣服也脱了扔到一边去。

    “何冬青。”

    蓝玉斋脸色奇差,暮尘歌一按他的肚子,他就不受控制地从股间淌出精液来,落到地上。

    暮尘歌拍拍他的屁股:“不是叫你别和那样的傻子扯上关系吗。”

    蓝玉斋赤裸地被暮尘歌抱着,轻轻揉着肚子,像对待吃得过饱的孩童。

    “生他的气,我看见那些幸运的人,就想成为他们的不幸。”

    他的丹田充满了不属于他的灵气,原本就精纯的力量从第一二次的熨帖灵脉一直到把他的灵脉塞满了还溢出,淤塞,让蓝玉斋的身体发出了抗议。

    可他依旧没停下,直到把何冬青完全榨干了,才穿上裤子离开。

    于是就是这幅吃的积食了的样子,暮尘歌帮他梳理着灵脉,让他快些吸收过多的灵气。

    蓝玉斋使用过度,软烂的后穴滴滴答答往外淌着精,从暮尘歌的腿间落到地上,嘴上却道:“我把他的灵力吸了个干净,没有十天半个月恢复不满,他心高气傲,也决计不会和人提起这事,只能吃个哑巴亏。”

    暮尘歌没接着他说:“估计你们以后也不会见了。”

    蓝玉斋完全赤裸地被暮尘歌抱在腿上,光天化日的院子里也不觉得羞怯:“古籍拿出来了,吃了晚饭,便给他送过去吧。”

    “你不去?”

    “见到他心烦。”

    暮尘歌对蓝玉斋表现出来的对自己好友的厌恶并没有说什么:“晚上想吃糖醋排骨还是清蒸白水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