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仪被折腾得累极了,许可给她清理完,刚沾ShAnG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房间里,许可埋头在吮x1自己的rUfanG,父母推门进来,骂她不知廉耻,带坏了侄nV。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变得如此下贱。她Ai上了自己的侄nV,g引她,让她走上和自己一样的不归路。她一直温柔地对待许可,她怎么胡闹都由着她,是因为觉得实在太亏欠她。许可还小,等她走上社会,她会知道两个nV人的感情有多难走,而她b自己小六岁,她要变心的成本b她小太多。她不知道许可什么时候会醒悟过来,离开她。

    她知道这是梦,因为她从来不会za不锁门。但她还是恐惧地推开许可,发抖地哭起来。

    “姑姑,姑姑?你怎么了?对不起,是不是我太胡闹了?”

    李有仪在一片指责中听到了许可温柔又急切的呼唤。她睁开眼,感觉到自己脸上纵横的泪。

    冰凉凉的。

    许可正担忧地看着她。她发现自己正光lU0着,坐在那张似行刑的椅子上,双手被软绳绑缚在椅子的两侧。

    “可可…”李有仪一开口就哽咽了。

    许可慌乱地抱住了她,轻轻m0着她的头。光lU0的皮肤温暖又有弹X,有一种心终于落地的感觉,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许可小心翼翼地问她,“姑姑,你怎么了。”

    李有仪想拿手去堵许可的嘴,但是手被绑缚住了,只好用嘴去堵。

    “唔…”许可有些惊讶。李有仪的嘴唇有些g燥发烫,嘴角有泪水淌过,咸咸的。吻了一阵,许可想起来李有仪的手还绑着呢,想去解开。

    李有仪却摇头制止了她,晃了晃手,“刚刚…做了个噩梦…可可,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许可支支吾吾,“我…我就是想试一下这个椅子…姑姑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李有仪温柔地看她红了脸,头往前伸,额头抵着额头,气息缠着气息,“可可,我不会不舒服,你怎样待我,我都会接受的。只是…”

    许可紧张起来,“怎么了?”

    “不要叫我姑姑了,好不好?叫我有仪,或者别的什么,总之,别叫姑姑,好吗?”李有仪拿鼻尖去蹭鼻尖,亲昵极了。

    许可沉默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李有仪可能梦到了什么,不过没有说什么,就着这个问题想了想,小心地看着她,“那…那我可以叫你仪仪吗?”

    咦?好像是很奇怪的叫法,从来没有人这么叫她,而且,好像也是某种亲属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