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祸完虚安,项泯终于可以安心的捉弄纪岑眠了。

    想必范延发现虚安是纪衡元的人后,也会联合那二皇子一同作妖。到时候闹到那狗皇帝那处,必定双方会闹得天翻地覆。

    不过这又与他何干。

    他只需渔翁得利即可。

    直到范延离去,那扇大门也被紧闭,项泯还是让纪岑眠用被褥遮住他的脸,继续在他耳边道:“要捂好脸。”

    纪岑眠哪里懂朝中的事事非非,此时他还认为自己身陷搜查的囹圄,不敢不听从项泯的话。

    “可皇叔……”他扯了扯项泯的衣襟,委屈道:“我有些喘不过气。”

    他自己看不见,他的衣裳凌乱的一团糟,胸口前明显有手五指拱出来的形状,自己还被别人摸着奶肉,却还不知自己被骗,傻乎乎的还给这个罪魁祸首占便宜。

    项泯不仅不安慰他,下手还重了些许,揉得软绵绵的乳肉在纪岑眠不知情下,又多出五指印。

    “你想害死我?”项泯厉声道。

    纪岑眠一愣,生出几分自责的悔意。

    他们还身处危险,说不定隔墙有耳,倘若偷听了他无心说出来的话,给皇叔招来祸患,他这辈子都要怨恨自己。

    “范延才走,他派的人此刻就在外头守着。你须要听我说的来做,才保你我二人无恙……你听懂了吗?”项泯极轻极轻的话,飘进纪岑眠耳畔。他一口应好,果真乖巧背贴项泯怀中,除却呼吸带来身子的起伏,其余不曾有多余的动作。

    在纪岑眠看不见的角度,项泯眸色涡旋着深沉的暗流,再湍急一些,要吞噬懵懂无知的纪岑眠卷入无底深渊,连肉带皮的吃得渣都不剩。

    项泯把他压制身下,三两下脱去裘裤,先前抵着他又硬又烫的肉棍,梆硬的性器给臀肉压得凹陷。

    项泯喉结滚动,握着自己的男根跻身于股缝。

    纪岑眠差点从喉见泄出一声惊叫,即将被侵犯的感觉令他不安,于是擅自多嘴问项泯道:“这、是是为何?”

    两瓣雪白的臀肉乍然出现一根狰狞的肉棍,臀瓣被挤开,龟头自然而然自后穴向红肿的女穴磨去。

    “我既然向他们说你是我带来的妓子,自然要演一出符合身份的戏。”钻入纪岑眠半敞开的衣裳,扼住纤细的颈子,又低下头,猛嗅一口纪岑眠自身携带的幽香。

    ……要把他当做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