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悦怼了人,开开心心地回了家。

    而刘勋越想越气。

    在他的记忆中,林喜悦从来都是温柔可人的,娇美的长相,温婉的性格,如果不是家中太穷的话,不知多少人抢着娶她。

    以前的她,总是喊他勋哥哥,见他对她笑了,还会害羞,然后红着脸跑开。

    若不是家中实在供不起他继续读书,他绝不会同意退掉这门亲事,绝不会将她拱手送人。

    刘勋认为,自己好歹也是童生了,这么几年了心里都还记得她,她再怎么也应当感动一下的。

    结果林喜悦的反应和感动全然沾不上边,不仅一直讽刺他做了上门女婿,还威胁他,不让他欺负陈仲谦。

    没了,从前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再也没有了。

    那也不要怪他,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将她放在心上。

    刘勋回了家里,岳丈杜崇文今日也在家,还叫了医馆的几位大夫到家来说话,在院子里碰见,他恭敬地见了礼。

    杜崇文说道,“娇儿在屋里呢,你今日休沐,怎的也没好好陪着她?”

    刘勋说道,“考试已经没多久了,我去找几位同窗请教几个问题。”

    杜崇文点点头,“好好考,岳山书院你肯定要考上的。”

    刘勋回他们住的院子去了,杜崇文说道,“迟迟考不中功名,也是耽误了我女儿。”

    “哪能啊,刘童生只不过是缺少机遇,上一次考试那是染了风寒,要不然现在已经做官了。”林大夫笑着恭维。

    杜崇文冷哼了声,又说起医馆的事,“这几日你们翻看医书,可有找到止血的法子?魏家大少爷那样的伤,仁济堂真能治好?”

    几位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林大夫说道,“止血的法子不少,只是那种伤着大血脉的,一般的法子可没有用处,仁济堂应该是花重金请了一名名医。

    杜崇文眯起眼睛,“仁济堂藏得很好啊,从来也没听过他们还有什么名医,这就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打我们源安堂一个措手不及,实在是阴险。”

    “魏员外因为大少爷的伤,如今很是器重仁济堂,前日给魏家老太太请平安脉都是找的庄文玮,源安堂是把人得罪下了,我估计东家已经知晓此事,等东家过来,只怕是少不了发火。”

    源安堂一共就两家医馆,这里一家,京城一家,正是因为京城有医馆,才让源安堂在出了很多问题之后还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