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含珠缓缓转过身,靠近看不清面容的顾从璋,手往下,隔着衣衫碰了碰对方立了一路的大东西。

    “嗯……”

    顾从璋忍不住地,从喉间滚出一声喘息,他满头满脸的汗,含珠甚至觉得他整个人都在黑暗里散发着又潮又热的湿气,在这个逼仄黑暗的空间里逸散。

    “我、我应是中了药。”顾从璋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换回一丝清醒,“多谢相助,敢问阁下名姓?我改日定携礼道谢。”

    含珠没有说话。

    他常在月浓身旁伺候,事后若被发现便很难处理。他只是推了推身前的顾从璋,用了七八分力气。本就浑身酥软的顾从璋登时后退了几步,然后被什么绊了绊,陡地摔在草垛上,形容狼狈。

    “阁下……”

    “嘘。”含珠出声阻止了他。然后他走近顾从璋,蹲在他跟前,隔着一层布料,抓住了对方滚烫炙热的阴茎。

    一阵舒爽如细流一般直窜大脑,顾从璋双手忍不住抓住了身下的草芥,闷哼一声,微微仰着头喘息。

    含珠捋了捋手里的大东西,隔着衣物,那温度仍旧炽热得叫人无法忽视。不知道顾从璋多久会泄,含珠便松开手,在黑暗中掀了对方的衣衫,随后解开亵裤束带,肉贴肉地摸到了顾从璋湿湿的硬东西。

    很大。

    含珠脑中有些空白地品评着,比他不小心在明月楼见过的都要大,他的手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着,算不上温柔,顾从璋却很激动的模样,腰都往上抬了抬,像是在操含珠的手一般。

    手紧了紧。

    “呃嗯——”顾从璋难耐地喘息着,他简直要被自己的无耻给吓到,然而身体却不再受他的控制,他甚至想叫面前的救命恩人动一动,摸一摸他硬得发疼的鸡巴。

    自己可真是枉为读书人。

    含珠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脑子里思索着,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过了好一会儿,他被顾从璋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惊醒,陡然想了起来——

    青黛姐姐说男人初次都泄得极快,有些不行的,甚至撑不到半柱香。

    想到这里,含珠连忙松开手里握住的东西,从兜里掏出一块早就备好的湿巾,一把按在顾从璋胯下,随后动作粗鲁地擦了擦,从阴囊到冒出精水的头部,一点不落。

    就是难为了顾从璋,正在难耐的紧要关头,肉根却被冰凉的湿巾刮擦,他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只觉得喉头发紧,口干舌燥,他问:“要……要做什么?”

    含珠没理他,只是扔掉了手里的湿巾,随后扶着顾从璋的肩膀蹲下身,手一点点挪移到对方的胯下,然后按着他布满汗珠的胯骨,一点点低头,将那跳动着的、冒着热气的肉棍纳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