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呆坐在地上,双手下垂在大腿外侧。等待着那人的降临,驱魔人从没有像这样希望对方能够来到他身边。就在某一刻发现他的血液不在流失,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硫磺的气息,他知道他成功了。

    “路,什么花费了你这么久的时间?”康斯坦丁强忍着呻吟,语气中带有对路西法来的不够快速的抱怨,看着黑色的焦油从堕天使脚上滴落,咬紧了牙关。

    路西法握着白色西服的衣襟,整理了一下衣服,拽过旁边一个椅子,打着赤足向康斯坦丁走了过来:“亲爱的,我总得挑个合适的衣服来见你”路西法笑得异常开心,就像是发自真心在期待这次会面。

    “你知道你是唯一一个我要来亲自收取的灵魂”路西法望着对面手腕流血不止的康斯坦丁,神经质的点了点头。他闻到了康斯坦丁的味道。康斯坦丁不仅快要死了,他还处在发情期,空气中充斥着他omega的信息素,这个消息使他轻易的手舞足蹈起来。

    康斯坦丁接受着路西法近乎赤裸的打量,显得一脸淡然,但打破这种状态的并不是路西法,而是omega的本能,他的身体远没有他脸上那么轻松。

    路西法看着咬着自己嘴唇的康斯坦丁,暗自摇了摇头,认为如果他不是这副惨样,绝对会爬到自己身上求欢的。并开始产生怀疑,康斯坦丁从不愿意自己在驱魔人的发情期出现在他一个街区以内。这不正常不是吗?看看他手腕的伤口,路西法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路西法不会认为康斯坦丁忽然有一天开窍了,愿意跟他回家,并在死前诱惑他。他会吗?

    “另一个骗局?”你又在耍什么阴谋,康斯坦丁。狐疑的情绪甚至冲淡了路西法闻到信息素的兴奋,他喜欢康斯坦丁的味道,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因为这个被黑发驱魔人一次又一次捉弄。

    康斯坦丁本不愿如此,对敌我实力的错误估计使他陷入绝境,本认为自己可以处理这次危机,仅仅是发情期而已,即使不用抑制剂,他暂时可以用魔法缓解直到事情完成,只不过要付出一点虚弱代价,但加百列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

    当加百列举起他,发现自己根本无计可施。对方用吐息将他抛到另一个房间的同时,为了防止他再生事端,解除了他的魔法,以至于发情期伴随着绝望而来。

    对面房间的仪式正在进行,他能从自己无法控制的魔力感知中感受到地狱的气息越来越浓厚,于是他选择孤注一掷,毕竟他也活不久了。

    没有抑制剂,由于自己用玻璃碎片割伤了手腕,于是他颤抖着掏出烟,这会使他好受一些,烟草能够麻痹他的神经,使他不至于扑到对面的恶魔身上,荷尔蒙的精神几乎要掌握人类的身体,这不合时宜,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手指因为失血过多以及生理渴望而颤抖,手腕的疼痛在发情期带来的刺激下显得微不足道。他分出心神来与路西法扯皮,大部分精力却不得不放在控制自己的欲望中。

    他的打火机从他手中掉落在地板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路西法见状笑了起来,“当你割的太深,伤到肌腱,手指就会不听使唤”他闻着康斯坦丁越来越浓烈的味道,两个人面对着面扯东扯西,路西法似乎不太着急,毕竟他有的是"时间"。

    “让我来帮你”路西法弯下腰拾起打火机的时候,用打火机的硬角刻意划过康斯坦丁的腿,路西法半蹲在他面前,打火机滑盖的声音是那么响,火焰从小小的金属盒子中喷出。康斯坦丁吊着烟嘴,嘴角干涩,口腔中不自觉分泌着口水,他抿了抿香烟的滤嘴,稍微向前凑去,凑近那光亮的火苗。

    而路西法这时却产生了逗弄他的恶趣味,移动着打火机,看着康斯坦丁追逐打火机的样子,就像是在追逐激光笔的猫。这令恶魔有种异样的愉悦感。直到康斯坦丁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他才为康斯坦丁点燃。烟从两人之间升起,康斯坦丁的味道更加香甜了,他吸到一口烟,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这令一股热流涌上路西法的心头,直冲他的大脑。他扶着康斯坦丁大腿的手,隔着衣服捏住了那团软肉。

    康斯坦丁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为对方的靠近贪婪的分泌着液体,当路西法靠近他为他点烟时,他毫不意外的感觉到自己勃起了。而恶魔也同样发现了这个事实。他报复性的将烟吐到路西法的脸上,却看到对方一脸享受,因为侵入了亲密距离,对方沉迷于他散发出的信息素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他咧开了嘴。

    路西法坐回椅子上,将打火机扔到驱魔人两腿之间,碰到了康斯坦丁的勃起。这非但没有造成任何缓解,然而些许对阴茎碰触使他更加难耐。打火机顺着他的裤子滑到地上。

    康斯坦丁坐在地上抽烟,地板上的凉意也无法缓解他身体的热,讽刺的话脱口而出“你对我可真好”而这时他的后穴一阵抽动,他的身体告诉他,他现在需要一个alpha来填满他。

    “家庭怎么样?”康斯坦丁的喘息在加重,路西法并不急于一时。恶魔看着康斯坦丁被勃起的阴茎顶起来的西服裤子,“老样子,一直很忙,需要放个假”路西法的耐心似乎有些耗尽,语言之间带有着地狱的吼叫。

    但怀疑的情绪依然萦绕在他心头,“听说你的儿子很像你”他听到康斯坦丁这样对他说。路西法身体向前探去,伸脚碰触到康斯坦丁的小腿,地狱的油污沾到康斯坦丁的裤脚,像一条蜿蜒的黑蛇,他的脚继续向前探去,接触到康斯坦丁的大腿内侧路西法向下压了压,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康斯坦丁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