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景不长,随着天气越发寒冷,左泊舟在去二王府的途中吹了风,竟晕倒了,被人送回府。

    太医诊断后说是冻着了,需要卧榻静养,不宜挪动。

    左泊舟整日昏迷,左泊淮衣不解带照顾他,圣上也探望过他一次,见他身子骨弱,便让他先好好歇着,说了一些话后,便离开了。

    当日傍晚,柳青墨醒来,正好看到左泊淮站在窗前,背影萧索寂寥。

    “大表哥。”她起身,走过去。

    左泊淮回过身来,伸臂将她揽在怀中。

    柳青墨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默默给他安慰。

    左泊淮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临近十二月,左泊舟甚至都醒不来了,太医、单学都过来,此时天黑了,太医换了一轮又一轮,仍旧束手无策。

    柳青墨担忧地握着左泊淮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瘦削的五指。

    左泊舟的病来势汹汹,虽然一直服药维持着生命T征,可他终究是熬不住了。

    左丞相与左夫人整天以泪洗面,而朝堂之上则流言四起,都说左家的二郎命不久矣。

    十一月初十这日,左家挂起了白幡,左家上下哀哭一片。

    单学还是不相信左泊舟就这样Si去,他整日盯着左泊舟的尸T,生怕是易了容的左泊舟。

    可惜一直到深夜,都没能再有变化,左泊舟已咽气五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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