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郎驭巴不得自己媳妇儿和他一起洗澡,但此时他却僵硬地不敢动,这个浴室里因为吕珊娜也很少住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安装镜子,所以他不确定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但现在媳妇儿已经进来了,郎驭紧张地盯着吕珊娜一举一动,见她一如往常地进来挂好浴巾,便不好意思地转头背对着他脱去衣物,是的,即使结婚一年了,吕珊娜还是会偶尔不好意思,但当然此刻她是故意这样放松丈夫的警惕。

    果然郎驭见妻子没有看自己,松了口气连忙脱下裤子,他生怕妻子发现自己脸内裤也没穿,事实上从进门到现在,妻子一句也没有问自己去哪儿了,为什么没回她信息,这让郎驭松了一口气不用紧张怎么回答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因为妻子平时不是这般如此宽容的人,甚至每次只是稍微迟到五分钟,她便会询问自己去干什么了,如果自己没回答到她满意,她便会生气,可今天,他整整迟到了好几个小时,而且是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晚上,妻子却一反常态的不问,这让郎驭感到不对劲,可自己内心的愧疚罪恶以及对妻子的信任让他下意识地忽略过去。

    而就在他低头弯腰脱下裤子的时候,吕珊娜却是回头草草看了他一眼,在看到他的后背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她反而松了一口气,她也害怕丈夫做的太明显,自己没办法善后,她也脱好衣物,赤诚着身子两个夫妻相对。

    郎驭不敢看妻子,他背对着她打开淋浴,调试着水温,而这个时候吕珊娜却是一反常态地走过来紧紧从背后抱住郎驭,她的脸紧紧贴在丈夫肌肉坚硬纹理分明的后背上,她炙热的气息喷在郎驭的脊椎骨上,“老公,你今天没过来的时候我可害怕了,外面好大的雨和雷,还有那风,窗户外面的树枝狂打着窗户,老吓人了。”

    那种不对的感觉再次上升,但郎驭只是安慰地轻拍着吕珊娜的手臂,一时之间并不敢转身过来直面妻子,但两个人在一起洗澡是无法逃避这些的,甚至妻子的双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摩挲,而且直接向下,探进他的阴毛中滑动,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又好像是在挑逗,而内心羞愧心虚的郎驭却是应激性地抓住吕珊娜的手臂。

    “嘶,老公你干什么,抓痛我啦,还有我摸摸你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吕珊娜收回手,手指碾磨着那明显属于女性的粘液,黏黏腻腻地缠在她的手指上挥之不去,这直叫她内心恶心和兴奋矛盾交织,但她的嘴上却似娇声不满地痛呼道。

    “对,对不起,媳妇儿,我不是故意的,”弄痛吕珊娜根本不是郎驭的本意,他只是害怕,他担忧地直接转过身,愧疚地看着妻子白皙的手臂上被自己握住的一道红痕。

    而吕珊娜却是低着头眼神放光地打量着丈夫那垂吊在厚重浓密阴毛里的鸡巴,那鸡巴现在就像战败了垂头丧气的公鸡一般软绵绵地耷拉着,完全没有刚才猛战二女的雄姿,是在是那对妻子的愧疚害怕和那浇在身上的冰冷入股的大雨让郎驭的心思没有丝毫躁动,鸡巴终于恢复到平日里的正常的状态。

    吕珊娜打量了一番,如果只是其他人看恐怕看不出来什么,但作为长期窥视丈夫自慰的人,她对郎驭的那根鸡巴简直了然于心,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鸡巴要比平日里松软是更为膨胀,龟头的颜色也要更深,甚至他那龟头上的胎记平日里只是浅褐色,可现在却是深褐色还带着点红,显然这有人再吃他鸡巴的时候着重照顾了胎记。吕珊娜只要一想到这跟鸡巴刚从两个女人的嘴里和骚逼里进出过,甚至现在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淫液痕迹,便大受刺激,嘴里不住分泌口水,那下流的淫性让她想要品尝自己丈夫那刚从别的女人骚逼里出来甚至射精的鸡巴是什么味道的。

    她抬头对着郎驭说,“好了,没事儿”,然后她直接伸手向下握住那根鸡巴,又道,“你今晚看小视频了吗?是不是都射了,往常你和我一起洗澡的时候它都是硬着的。”

    妻子的手就这么突然握住了他那根前不久刚从温棠体内抽出的鸡巴,这猛然冲上的触感和刺激让郎驭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妻子,但是把手放到她的手臂上时却是想到刚才不小心把她弄痛,所以只是轻轻地握着,“媳妇儿,你别—”

    “别什么嘛~你平常不是很喜欢我玩你的鸡巴嘛,嗯,它又硬了,老公是不是我平常都没满足你啊,你还要看视频自慰,”吕珊娜的语气愧疚,郎驭正想说没有,却见自己的妻子竟然主动握住那根鸡巴弯腿蹲下,那张脸直接对上的他的胯间,下一瞬,妻子的嘴便含住他那淫秽肮脏的龟头。

    “嘶——,媳妇儿你”,龟头被妻子的炙热潮湿的嘴温柔包裹,那鸡巴就如同打了鸡血般膨胀硬挺起来,可他,前不久才操了妻子的学生,到现在也没来得及洗澡,那一场雨也没办法冲掉鸡巴上的污秽,可是现在妻子却直接吃住了自己的龟头,郎驭上手覆住吕珊娜的头,想要制止她,“你别舔,我,我今天还没洗,脏。”

    吕珊娜从未觉得自己的味觉从此敏感过,她的舌尖从龟头和鸡巴包皮上的每一个缝隙褶皱中划过,像是饥渴的野狗在寻食一般搜查着任何一处角落,她卷起舌尖戳弄着龟眼儿,带走那分泌出来的液体进入嘴里,心里评判着这是它的前列腺液,又顺着龟头腹部的沟壑刮弄,那里残留着的是精液的是石楠香,再往下,她的舌尖钻入那包皮之下,灵活炙热的舌尖在那龟头冠下和包皮之间的褶皱里探查搜寻,终于,她找到了那一丝黏滑酸腥的液体。

    那一瞬间她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兴奋,她在自己老公的鸡巴上吃到了别的女人的淫液,甚至她是故意去吃的,可等到真的找到了,那粘腻咸湿的触感让她兴奋到反胃,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不仅没把那一丝淫液吐出去,也没有吞下去,反而她顺从着丈夫的手站立起来,她的双眼紧紧盯着丈夫那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刺激而泛红的脸,她踮起脚,就像往常一般,双手捧起他的脸,那根卷着别的女人淫液的舌头探入了他的嘴唇。

    而郎驭对上妻子那极为明亮的眼睛竟然下意识地忍不住躲闪,看到妻子凑上来想要吻他却不敢退开,反而还要像平常一般主动地张开口,吸住她的舌头,可是那一丝不同于口水的触感让他愣住,那对于他来说酸甜骚香的粘液现在出现在了自己妻子的嘴里,可那明明是温棠的体液,显然这是妻子刚刚吃自己鸡巴所带上来的残液,可现在,那属于第三者的骚逼淫液却出现在了一对夫妻的嘴里。

    郎驭像个木头,任吕珊娜卷着那丝淫液在他嘴里滑来滑去,他如此死板异常的反应引来妻子疑惑的眼神,郎驭这才僵硬地动了起来,他心里不停地仿若刷屏一般地想着媳妇儿知道吗?她尝到那个味道了吗?如果她没尝到,那么一切倒也可以过去,可如果她尝到了呢?她是故意的呢?这样的想法一经升起就很难褪下去,媳妇儿为什么今天那么好说话,为什么在自己正好射精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为什么他今天到这里明明迟到了那么久她却不问自己去哪里了,而且现在,这么主动地为自己口交,这一切异常都让郎驭不寒而栗,而他却不敢开口,也不敢拒绝妻子的吻。

    吕珊娜察觉到郎驭的僵硬和那有些惊恐地眼神,她意识到丈夫可能察觉到什么了,便从他的嘴里退出,同时那丝淫液就好像挂在她的舌头上一般也丝滑地离开,她好似什么也没察觉到一般疑惑委屈地问着郎驭,“老公,你怎么了,人家吻你你都不理人家,我今天看你湿淋淋地过来都没问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我,”她哽咽了一瞬,“我今天那么累,外面打雷吓得我睡不着,一直在等你,你来了,我看你那样,我——,呜,我那么为你着想,你到底怎么了?”

    女人一连串地委屈和质疑就像一盆被放了若干久的酸水将郎驭的心浸泡住,他忍不住眼眶发红,一把抱住吕珊娜,埋头在她的头发里,闻着那熟悉至极的香味,嘴里一直哑着声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媳妇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爱你,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出轨的,我只是真的没忍住。那强烈的愧疚感和挫败感让郎驭顿时忘记对妻子的怀疑,他为了安慰吕珊娜,主动地捧住她的脸,那根滚烫的粗舌钻入她的嘴里,安慰着她的唇舌,可就在她的舌根,他又尝到了那一丝淫液的味道。

    这个时候吕珊娜也好似被他强烈的气息所熏醉动情,她反手抱住男人,那根舌头不经意间一个扭转钻到男人舌头根侧,躲过那想卷走那一丝淫液的粗舌,而这个时候郎驭已经不再怀疑妻子,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妻子含住那淫荡的东西,想到妻子含着那属于她学生的骚液,甚至将那骚液稀释沾染的口水不知吞下去多少,他便忍不住感到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