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柔软深色长毛的乳晕上那缓慢爬行的红湿舌头将拦路的所有胸毛全都舔趴下,大量的口水被女人分泌出来吐在那胸膛之上,连同乳头、乳晕和上面的黑毛一同淹没,那根红舌舔去空中牵挂着的丝线,像是给那奶子涂上奶油一般地将口水全部涂抹上整个胸肌,昏白灯光照耀在那沾着黏腻口水的乳晕上,更显其大,女人的头就像磨盘一样地兑着口水研磨那乳晕和奶头,好像这样就能给奶头榨出汁一般。

    一旁装睡的吕珊娜听着那不断传入耳道的那吸吸嗦嗦的声音,就感觉心中有根羽毛一直在扫动,勾得她心里瘙痒难耐,她很想转过身去看,可她怕精明的母亲会发现,于是她只有按耐住想要亲眼看自己母亲猥亵自己丈夫的欲望,可是真的心痒难耐。

    而紧接着,郎驭传来的一声低沉至极的闷哼声让吕珊娜饱受折磨,她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看,一个妻子听见自己的母亲淫辱自己的丈夫,她难受的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被侮辱了,而是她不能亲眼看到,只能听着声音,真是变态至极。

    而她的亲妈也是,在自己亲生女儿旁边猥亵女婿,猥琐至极地用自己的口水给自己女婿洗胸,甚至现在,她听到女婿被自己玩得即使在睡梦中都爽的忍不住哼出声,这更加刺激了她的淫性,用舌头、用口水玩弄他的奶子已经不足以满足她变态的性欲。

    只见她站起身来,从下往上地挎下自己身上那单薄的吊带,浑身赤裸上阵,跨站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两侧,那已经动情的骚逼淫水早就渗透出洞,顺着逼肉纹理四处流落,而接着,那汁水四溢的肉洞随着女人的下蹲将那发硬红肿的乳头吞没,柔软的逼肉将那发肿发硬的奶头包裹着,那黑红的阴唇像一张大嘴将深褐色的乳晕一口抱住,白浓的淫液就是它的口水。

    尤晓兰坐在郎驭的胸部前后左右摇动屁股画圈,那爆浆的浓汁像是涂抹在那牛排上的沙拉酱一般,在她移动到又吃下另一颗乳头时散发着淫腻的骚香,郎驭此时的胸膛一片狼藉,茂密的胸毛全部都伏倒粘结成一块,到处都是黏腻的口水和淫液。

    但这还不是最淫乱的,那尤晓兰玩够了用骚逼吃奶头,又微微蹲下,双手掰开那绯黑红的阴唇,露出那整个翘出的肥阴蒂,甚至那阴蒂还在动情地收缩跳动,只见她用那大小略逊男人奶头一筹的阴蒂对准那敷满白浆的乳头开始前后摆臀戳弄,那乳头都被阴蒂大力地戳弄陷入乳晕中,那淫邪的画面让尤晓兰嘴里发出细碎小声的淫哦。

    玩够了乳头,那阴蒂又滑下,开始在那大乳晕上开始磨动,黑长的胸毛像是海草一般缠绕在阴蒂之上,那乳晕上的淫液被阴蒂拨弄的到处都是,郎驭在昏昏沉沉中就感觉胸前有什么在爬动一般,让他极为瘙痒,可他在梦中不管怎么揉胸,都无济于事,反而嘴里还闷哼了几声。

    而吕珊娜此刻根本就不知道尤晓兰在干什么,她只能感受到那因为尤晓兰踩在床上移动的双脚凹陷处的变化来推测她在干什么,那就在自己背后床垫塌陷的感觉还有那轻微耸动的震动感让她脑海里剧烈翻滚,妈她在干什么,她在怎么玩老公的,她是不是在他胸上磨逼,肯定很爽吧,老公的胸肌和腹肌那么硬,而且还有那么多胸毛,那些胸毛肯定都被母亲的淫水都打湿了吧。

    很快,本来还在吕珊娜背后的脚就移动到了她的脑后,那近在咫尺的塌陷感让她头皮发麻,要不是她的头发被自己笼络到另一边,甚至还感觉母亲的脚踩在自己的头发上,她这是骑到郎驭的脸上吗?在他妻子身边、在自己女儿旁边骑在了她女婿的脸上,她肯定是光着骚逼的吧,她是不是把逼肉掰开,露出里面最柔软的逼肉整个包裹着郎驭的嘴,那些脏汁是不是都流进了郎驭的嘴里。

    “嗯啊,好热,”女人娇软的淫叫声在吕珊娜耳后传来,紧接着那脑后的耸动感开始越来越强烈,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谨慎无比到后面逐渐失控,越来越猛烈,好像丝毫不在意是否会吵醒自己女儿,让她看到她的亲妈在坐奸她丈夫的脸。

    而刚坐上郎驭脸上的尤晓兰,就干疏导那吹拂在自己骚逼上的那炙热的呼吸,直叫她顿时就浑身酥软地失去力气伏倒在那真皮床头,她的手臂撑在那柔软光滑的床头,腰部倾斜,开始挪动那饥渴的逼肉在男人的脸上移动,不论是他的额头,还是眉骨,还是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下巴,全都沦为那骚逼的抚慰对象。

    尤晓兰就好像在用逼肉来感知男人的长相一般,全都不放过,那黏腻的淫水因此涂得郎驭满脸都是,潦解了骚逼的饥渴,尤晓兰又开始在男人的唇瓣上磨动,力度之大到男人的唇瓣都被扯开,连他的牙龈和牙齿都称为舒缓女人发痒的逼肉的工具,“唔唔,好爽,儿子,妈妈的骚逼软不软、香不香,哦~,把骚水都给你吃好不好。”

    吕珊娜听着母亲小声的呓语,就好像是在对着自己喝奶睡着的孩子小声地哼唱一般,只不过此刻从她嘴里冒出的都是不堪入耳的骚话。

    “不够,还不够,儿子,妈妈用骚逼操你的嘴,干你的脸好不好,呃啊,干爽了把骚水都给你吃,呃啊~鼻子好挺,好爽,阴蒂被撞的好爽,“尤晓兰又开始不满足于那只是牵扯摩擦的快感,她想要强烈的冲撞感,于是她开始抬臀撞击着男人的嘴唇、鼻子和下巴,男人那坚硬的骨骼让她的骚逼饥渴地收缩,不断叫嚣着还要,还要。

    逼肉和脸颊碰撞的“啪啪”声,黏腻的淫液让那细碎的拍击声更为清脆,可这些传入吕珊娜的耳朵里就是那催魂的淫乐,她整个神魂都因为那淫靡的操脸声而震动,她的喉咙开始下滑吞没口水来缓解燥热冒烟的嗓子,她醉酒的丈夫此刻就在她的身边被自己的母亲用骚逼玷污淫辱,而自己还是这一切的帮凶,是她把丈夫灌醉,甚至还给他点催情和助眠的香薰,她亲手创造了机会让丈夫被侵犯,而自己就是旁观者。

    而在睡梦中的郎驭也被那脸上传来的撞击感和窒息感打扰得再也无法安睡,身体的燥热让他难耐地动了动手臂,想翻个身躲避掉那不适感,可是脸上那强势不可撼动的压力让他无法动弹,他难受地醒来,睁开那好像被什么粘结在一起难以睁开的眼睛,那涣散的瞳孔适应着那昏白的光线,一时之间郎驭还在想自己再是在哪里。

    可脸上那湿润黏腻的触感和悬在自己头上的赤裸肉体让他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他的唇瓣和鼻尖又被那下沉的骚逼淹没,他惊讶地张开嘴,可那麻痹的味觉又开始工作,黏腻浓稠的淫液让他的口腔迅速地开始在分泌口水,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在吞咽,他想起来了,这是在自己房间,那坐在他脸上的是媳妇儿吗?

    郎驭艰难地转动头,可就在他不远处那女人的头和飘来的熟悉馨香让他心脏开始疯狂跳动,这不是他的妻子,那骑在自己脸上的是谁?

    答案毋庸置疑,郎驭很快地反应过来,他那双宿醉的眼睛满是血丝,此刻愤怒地看着在他脸上猖狂地骑乘的尤晓兰,嘴里发出唔唔声,双手也抬起想要撑起她的臀部,将她掀下去,但因为怕吵醒吕珊娜,他并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