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名声大作

    如花男子眼底满是情色,那两人对视一笑,托着两条胳膊将戴怀逸抱起来,两个灼热的胸膛把戴怀逸夹在中间。两个人的性器先是缓慢地交替,中间不停用手指辅助着扩张,而后,那粗大的两根阴茎一齐挤了进来。

    他们两个人同时动了起来,戴怀逸觉得自己像是在海上飘摇,上下浮沉,随着波浪不停起伏,他咬住了自己微薄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下忍不住哼出声来,“啊......好涨......啊!!”戴怀逸身子一颤,可怜兮兮地射了出来,一阵酥麻快感传遍了全身。

    毕竟是双龙探洞,这两人不敢太鲁莽,却不知道戴怀逸早在这风月楼里调教开发过,如今又有催情散的加持,两人稍一送劲,戴怀逸就纳入更多。这反应引得二人愈发迷乱,将怀逸抱得更紧。

    戴怀逸眼尾泛红,浑身都在颤抖,他声音微弱,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疼......我疼......”

    两人似乎对这情况早有预料,不如说是司空见惯,并没有抽出去的打算。那俊朗男子熟练地从床头小瓶子里倒出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褐色药丸,塞到戴怀逸嘴巴里,温和地亲亲他嘴角,轻轻拍了拍他脸颊,那声音沉稳又冷淡,“吃下去,一会就不痛了。”

    戴怀逸已经浑身发颤,但还是努力嚼碎了药丸吞下,不一会,他果然觉得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心里的羞耻和恶心也变成了欲望,戴怀逸知道这又是给自己下药了,可他此刻已经没力气生气了,只能在这让他无限羞耻的地方,伏在这两个畜生身上,媚态尽显地任由他们折腾。

    二人感觉到戴怀逸身体发热,呼吸也快了些,便缓慢地动了起来。那俊朗男子面朝着他,托着戴怀逸双腿,吻技比如花男子要粗暴霸道许多,更像是一种对感官的掠夺。如花男子手上也不闲着,肆意在戴怀逸胸前嫣红的乳粒上揉搓抚摸。俊朗男子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爽吗?”

    戴怀逸媚眼如丝,二人的攻势让他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开一般疼痛,可疼过之后就是一阵阵难以名状的舒爽,他被那俊朗男子吻得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直到他们完全进入,戴怀逸才开始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乐,他双手抓着俊郎男子的后背,眼中泛着泪光,却忍不住扬起脖颈,发出动情的呻吟。戴怀逸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喘着粗气,对着眼前的俊郎男子用最谄媚的语气喊着,“爽......真爽.....”

    这三人的合奏并未持续太久,在相当快意的时候及时地停了下来,除了累些,并没有太损害戴怀逸的身体,还留下了极其难忘的滋味。不过贵人确实是贵人,这二人因为这一晚给了刘娘好大一笔钱。可能这戴怀逸确实就是气运之子吧,哪怕是法力全无了也有上天眷顾,偏生遇见的都是很怜香惜玉的客人,也都是富贵漂亮的主子。

    一时间,“月宫仙君”小仙儿名动京城。就在这时候,更是交好运了。那个要了戴怀逸初夜的刀疤脸回来风月楼了,刚一进门就瞧见了二楼倚着围栏的戴怀逸,指着名字点了他一晚。进了房间,那刀疤脸一身华服坐在床上等着怀逸,他歪头笑着,“仙儿可还记得小爷?”

    戴怀逸垂下眼眸,缓步上前,那步态早已没了原先的风骨,摇曳生姿,他坐到刀疤脸旁边,轻轻解开他的领口,温柔地回答:“怀逸不敢忘,第一次伺候的就是爷,爷最近可是贵人事忙,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刀疤脸看着戴怀逸手脚麻利地解着自己衣着不由得脸上微红,这些时日戴怀逸是身经百战,人尽可夫了,可刀疤脸还能记起怀逸初夜时他们初次相见这美人儿泫然欲泣青涩可爱模样,此刻更是愈发喜欢了。他忍不住轻握住怀逸的手腕,吻住那双水润殷红的唇,湿热的吐息交融在一块,那吻忽快忽慢,却缠绵着不肯放开,良久,刀疤脸才松口,笑意盈盈地说道,“是~是小爷不对,欺负了仙儿,今儿晚上仙儿怎么样都行,小爷给仙儿赔不是了~”

    戴怀逸已经将刀疤脸上衣褪去,听见这话,那双水眸娇嗔地看着他,“真的?仙儿想怎么样都可以?”

    刀疤脸虽是粗人,可面对戴怀逸这双眼睛,也是心头一颤,他忍不住凑到怀逸面前,鼻尖相抵,呼吸都交缠到一起,刀疤脸看着怀逸近在咫尺的脸,低低地笑了:“当然,仙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戴怀逸眼眸微眯,勾起脚尖在男人小腿上撩拨着,凑近刀疤脸耳畔轻声细语:“那,我要爷把我的初夜,还给我~”

    刀疤脸看着戴怀逸风情万种的眼眸,一时间心神荡漾:“不知该如何还呢?”

    戴怀逸看着刀疤脸脸上的神色,心下了然,他退后几步,将外衫脱下来,露出内衫,上面大朵大朵的红色牡丹就露了出来,戴怀逸的皮肤在夜色中更显白皙,他手指颤抖着将内衫慢慢褪去,露出自己的身子,身下的茱萸隐约可见:“爷~您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刀疤脸不由得心里一颤,他也是上过沙场,见过风雨的人,可却被戴怀逸这眼神勾得神魂颠倒,刀疤脸看着戴怀逸白皙光滑的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将戴怀逸压在身下,在他耳边低笑,“仙儿,叫我容景。”

    戴怀逸听见这个名字也是浑身一颤,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怔怔地看着刀疤脸,声音有些沙哑,干涩地问道:“你......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