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叶这身子一看就适合生孩子,淮叶喜欢孩子吗,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多生几个如何!”红殷在他产穴里探索够了,看人实在可怜,怜惜的摸了摸他梨花带泪的小脸,感叹,“最好多生几个男孩,淮叶这么漂亮的脸,和少主生下的男孩子一定也个个可爱漂亮!”

    柳淮叶布满情欲的面色顿时受宠若惊的怔住,目光忍不住挪向旁边跪着的阁主,“可,可以吗?”恩客的意思,是要给他赎身吗?

    柳淮叶有些惶恐,却也有些喜悦!

    红殷就这么看着男人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冲钟月瑜招狗一样招了招手。

    “过来,月瑜!”

    钟月瑜捏紧双手,膝盖保持着跪姿,一步一步挪了过来,短短几步路,他行的万分艰难,有心想离这个魔鬼远一点,又因为她是自己的妻主,自己的少主,不能拒绝。

    “少主~阁主他......”柳淮叶紧张的抓住红殷的手,被拦腰抱起换了个姿势,放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高,柳淮叶赤裸着坐在上面时,刚才被插得汁水横流的产穴还在桌上淌了个小水洼,正对着女人眼帘,他羞耻的想合拢双腿,被肏的麻木的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阁主过来,被红殷掐着下巴拎起,像处理什么物件一样,半撕半扯的扒掉衣服,露出被遮盖其下的男子裸体。

    钟月瑜被她扒开衣服的一瞬间,身体立刻回忆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恐惧的瑟瑟发抖,他哑着声音想阻止,用了所有力气却也只吐出了一个字,“别......”

    别这样!别碰他!起码!

    别在这里!

    在这么多人面前。

    红殷扒衣服正扒的烦躁,这男人知道要来侍寝,还不穿的少一点,实在让人不喜,若是知趣一点也就罢了,给美人脱衣也是一件乐趣,但他现在——

    “好月瑜,你一幅妻主是在强迫你的表情?是对妻主有什么不喜吗?”

    红殷危险的眯起眼,突然猛地撕下了他身上最后的亵衣,衣物撕拉一声变成布条轻飘飘落在地面,因为动作弧度过大,还在他小腹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红色勒痕。

    男人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打了个颤,指尖插入掌心,一丝殷红漫开。

    红殷上下打量了眼这具远不如印象中白净秀气的躯体,晒的小麦色的皮肤像一匹矫健的骏马,身上各处还带着没有消掉的疤痕,除了农户家的男子,红殷还没见过身边哪个男人是这么个伤痕累累的身体,让人看着都觉得......

    升起一股浓浓的施虐欲。

    钟月瑜的全部力气,都在身体暴露的那一时间失去了,时间好似又拨回到了那个过去,女人的大手牢牢掌控着他脆弱的脖颈,将他轻而易举的按在手下不得动弹,肆意的摸向男子敏感的乳头、隐秘的下体。

    “妻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