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手忙脚乱帮忙接通电话。

    令人社死的情况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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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我好想你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醉意,轻飘飘的,如同加了冰块的低度数果酒,勾得手术室大多人都有点轻微上头。

    也是,能拿到虞擎悠电话号码的人,配置都不会差到哪去。

    没有中国人不爱听八卦,一瞬间,整个手术室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挂掉。”虞擎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开口打破凝固成冰的沉默。

    “啊好的。”小护士挣扎着挂掉电话。

    “别挂,小乖,好久没听你声音了,真的很想你。你和谁在一起?”

    “是个女人?”对面嗓音随话语一步步变冷。

    被前任查岗是件丢人事,尤其查岗人话语还沾点无理取闹。

    虞擎悠挺烦,神色不显,但口中的薄荷糖却被虎牙磕破。

    “薄渡。”他慢悠悠说着他的名字,语气不像平日那般懒散冷淡,反而带点散漫。

    这简单的两字像是咒语。

    对面陡然一顿,如同醒了酒,态度一下子变软:“对不起,是我逾越了。我只是有点吃醋,我错了,不该闹脾气,我对这位小姐道歉。”

    “你别生气好不好。”

    小护士小心翼翼抬眼看这个比他高三十厘米的男人,暗戳戳替他尴尬。

    “挂。”隔着口罩,虞擎悠也倦于做表情管理,走到一旁看麻醉师注射利多卡因。

    这样的电话对他来说并不少见,在特殊节日的夜晚甚至会有四五人同时打给他的情况。

    但如果这个人是薄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