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仔细开拓的穴口,如果橡皮圈一般紧紧咬着程彦的阴茎,疼痛感让两人都不舒服,但陆谨尔内里却热情地吮吸埋入其间的物什。

    “嘶……”程彦被那处的疼弄得清醒了些,映入眼帘的是陆谨尔湿透的衣领,而那疼得通红的双眸里更湿。程彦的眼神竟有些意外,嗓音里都透着撩人的热度,“小谨,你怎么哭了?”

    “停,停下……”陆谨尔的声音发颤,但是抓在他瘦腰上的手依旧强势地把他往下按,他下面疼得让他快无法呼吸,但又顺从与Enigma的强势,他断断续续地说,“程彦,我,不喜欢,这样。”

    程彦眼睑半阖,露出一抹戏谑的表情,抬起一只手抹掉陆谨尔脸颊上的泪。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并没赢得温柔,在一记深顶中落得无措惊恐。

    一声痛苦惊呼满足了Enigma特有的癖好,完全与穴肉契合的肉茎被阵阵痉挛的甬道弄得舒爽无比,程彦餍足地噙着笑,在陆谨尔耳边喘息:“不喜欢?我的大腿上都是你的水。”

    陆谨尔只觉得程彦进得比平时更深,但这样获得的快感与欢愉毫无温情可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因易感期而产生的不安竟从这样的性里得到抚慰,因面前这个人而产生的痛苦和依恋交织在一起,陆谨尔露出难过的眼神。

    “我讨厌你这样。”陆谨尔哽咽,此刻的泪水没有一滴是因为疼痛,他重复道,“真的。”

    可程彦依旧被情热占据,眼神并没有一丝清明,一只大手控制在陆谨尔的后脑处,强迫他接受了一个带着怒气的吻,交缠的唇齿磕碰在一起,两人嘴里都蔓开一丝血腥。

    程彦耳边又浮现“离婚”二字,Enigma的易感期多数是由内心极度的不安引发,他的病症就在这里,他抱着陆谨尔,几乎失去理智,只听得见内心在驱使他,通过占有这个Alpha来寻求安慰。

    于是变本加厉的顶弄,让陆谨尔低喘连连,程彦看着怀里的人,听着他为自己发出或是动情或是痛苦的呻吟,却还是觉得总有一部分的不安感无法修补。他想去看陆谨尔的眼睛,却发现那双每每在情事中氤氲情愫的眸子,此刻比起情意,难过更多。

    穴肉被操弄出汁液,在两人交合处被不断地撞击,陆谨尔在痛苦中体会到了欲罢不能。他头一次流了这么多水,从前也被程彦操得爽出来过,但今天他的内里那种饥渴,都让他感到羞耻。他忍着不想呻吟出声,却变成更撩人的喘。

    两个人汗湿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陆谨尔被程彦压在床上,身下被进进出出的性器顶弄得不住迎合,他能听到自己因此狂乱的心跳,和自己随着抽插情难自禁的呻吟,却还是不愿意看程彦的脸。

    “你看看我。”头顶传来一声乞求,陆谨尔胸前的肉粒忽然被湿热的唇裹住,舌尖灵巧得在口腔里拨弄,让他难耐地用手插入了程彦的发间。程彦的吻从那两点开始,向上星星点点的走,直到他们额头相触。

    陆谨尔享受这一切讨好,在他身体里肆虐的硬物动作也温柔了很多,他用手回抱住这个令他熟悉的程彦。

    “小谨,你看看我,看看我……”程彦的声音里完全没有刚才的气焰,陆谨尔睁眼便看到他眼里的焦虑。

    得到了想要的,那撞进身体的力道忽然大了几分,陆谨尔他被程彦翻过身趴在床上,被从背后压着进入,那无法逃脱的体位让他有些害怕,但又被快感弄得无法思考。

    “程彦,快点……好爽……”陆谨尔的身体完全被打开,内里有个无法形容的位置,在不断吞吐着程彦的肉头,一进一出让他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程彦也尝到那处的美妙,一下一下往里面凿着,仿佛只要还能听到一声呻吟,他都不会停歇,两人的性爱逐渐陷入极度的契合。

    “还要离婚吗?”程彦往里面重重一顶,陆谨尔便被快感弄得颤抖,他的问题得不到回答,他就一下一下往里面操,操得人完全迷了神智。

    “还要离婚吗?”程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