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再抬头时,才发现明义早就走远了,竟是一刻都不想再听他说话。

    这样对待多azj日不见的师兄真是过分啊,明智在心中微微谴责明义,很快就跟了上去。

    明德和azj明礼只看谢连州的散发与僧袍,便猜出他的身份,看他与明义走在一起,多azzj份功劳。

    对于谢连州在度厄寺修行之事,明德知道的要比旁人多一azj些,明白谢连州其实没有救助他们这些“同门”的必要,如今这般,皆是出自善意。

    明德向谢连州行了一azj礼,谢连州立时将他扶了起来,明德看了眼四周,道:“……谢师弟,不知你们此来是有备而来还是误打误撞?”

    明德见谢连州一azj行人衣着干净,不染滴血,更无纷乱,不像经过恶斗的样子,难免心怀希望。

    谢连州道:“你且放心,我们不赶时间,不如小向我们说说你们失踪以来的事。”

    明德松了口气,面上露出点笑来,虽说因为皮肤黝黑显得有些憨直,可看久了倒也习惯:“既如此,不如到我们几个住处慢慢说吧?”

    谢连州点点头,看着一azj明智先后赶了过来,明礼率先为几人引路。

    一azj路上,世外庄的景象也算静好,有勤恳工作的农人,也有采桑纺织的妇女,可一看那些男子的头发,想到他们原来的身份,这景象就变得怪诞起来。

    回到明德三人住处,将小院篱门一关,最懒惰不愿吃苦的明智便长叹一声,道:“谢师弟,救命啊,再干下去我真受不住了。”

    明义嫌弃地看了一azj眼这个师兄,不过心里也能理解,明智有先天不足,练了武才身体强健些,如今被人化去武功,还要做重活,确实有些为难,就算明德明礼两位对他多azj为照顾,他也不好意思完全不动手,全靠两位师兄努力。

    谢连州见他这样,笑了笑,道:“吴怀璧将你们抓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你们种地?”

    明智道:“那倒不是,想绣花的话也可以绣花。”

    明义无azj语:“那你怎么不去绣花?”

    这活虽然费眼睛,可对身体不好的明智来说,多azj轻省些。

    明智垂头道:“姑娘太多。”

    明义无azj话可说,明智这人,向来承认自己没有不为外界所动的大毅力,看见窈窕淑女会生情azj念,闻见美酒佳肴会生贪欲,而他的应对便是不看不闻,积极退避,只要能避一辈子,自然便能一辈子不犯戒,何必非要考验自己的定力?

    明义觉得他这是偷懒,师傅却说未必不是一种智慧。明义曾经不服,但眼下来看,或许也是一种道理。

    明礼看明智和明义斗嘴,自然而然接过话头,道:“这位庄主废去我们武功后,告诉我们,佛门八戒,在庄中犯一大戒,再犯三小戒者便可离开azj,她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