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喊我名字就可以。”

    应了一声刚想打开电脑,去而复返的与谢野医生靠在门框上喊我:“吹雪,你上午说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啊,对了,上午我还和晶子讨论过“偷窥狂”的困扰。事实证明敢在内务省如此胆大包天的人……我本来就该想到会是谁的。

    “已经解决掉了,应该是场误会吧,我想。”

    总不好说坂口安吾疑似被我一瓶子砸出了好歹,甚至觉醒出“痴汉”属性,尾随并偷窥前妻——

    敢这么讲晶子绝对会抄起柴刀亲手送眼镜子一程。

    不至于,真不至于。

    晶子向后仰了仰眯起眼睛看着我,不大相信:“真的?”

    “真的!”我又点头又加重语气,无比表达出“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她狐疑的多看了我几眼:“该不会是你熟悉的人……”

    “啊!知道了,这事儿我可不再过问了哦。”

    很显然她猜到了答案。

    医生小姐挑起弯眉笑得暧昧:“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离婚案或者婚姻调节,难就难在很可能大家忙了一圈回头却发现喊打喊杀的当事双

    方又、和、好、了……总让人有种无处发作的憋屈感。

    我理解她的揶揄,但对吃回头草兴趣缺缺。

    “完全没有。”关闭打开了一半的手提电脑走向门口:“怎么了?”

    没事做也别拿我消遣呀。

    与谢野医生扬起坏笑甩甩手里的纸条:“下周我要去东京那边的医学院进修两周,刚好错过今年上半年的体检。这回大家都得自己去医院完成,我来说一声,都给我保存好检查单,等我进修结束回来再给你们看一遍。”

    最后一句声音尤其大,真就是拐回来做个通知而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