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看着地上他们俩散落的衣服,里头甚至有一些是明显撕碎的,十分疑惑地问,“你和罗瑞打起来了吗?”

    安德烈从那堆衣服中捡起几片撕碎的内裤,揶揄地开了个玩笑,“Wow,真够激烈的,如果不是我认识你们,我真会以为你们两个酒后乱性露天打了一炮。”

    安德烈倚在后门边平复急促的呼吸,轻轻咳嗽,礼貌地背对洛洛,不去看他酒后失态的样子,“话说,罗瑞去哪里了?不会不穿衣服睡倒在大街上了吧?”

    “他……没事。”洛洛紧咬牙关,从嗓子深处挤出这句话,避免安德烈走过来察看。

    罗瑞正在他胯下努力反噎,满嘴粗鸡巴吃得太深,眼角都是泪珠,浓密睫毛无辜地下垂,一副醉到睡着了还本能地在吞吐鸡巴、拿喉道吸吮龟头的天真样子。

    洛洛不敢低头看,每看一眼都觉得上不了天堂。

    上帝啊……耶稣啊……神啊……救救我。

    “安德烈,拜托了。能将我们的衣服丢过来吗?”洛洛颤抖呻吟着,他的鸡巴在罗瑞嘴里硬到抽痛,渴求着蹂躏、肉欲和犯禁。

    他是醉了,但他还没有醉到容许自己纵欲,犯下对恋人的侵犯罪行。他不道德的原始肉欲正在将他放在罪火上折磨。

    安德烈突然想到,得快点告诉其他人他们俩没事。他将衣服揉成球丢给洛洛,给洛洛眨了个眼,“幸好你们在酒吧着火之前出来了,我先进去告诉大家。不用害羞,人人都有喝醉干傻事的时候!很正常~”

    安德烈心想,喝大了脱光打架算什么。他有一次喝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非洲小国的港口,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只有手里拿着一只牙刷,回到家后发现他还给自己报名了一个扮gay节目。

    “记得帮Rory也穿好衣服。”安德烈不放心酒醉的洛洛,再三强调。

    如果这只有Rory一个人,他会很乐意地过去帮他穿衣服。但是洛洛也满脸尴尬地光着屁股站在一旁,安德烈想了想,最好还是将这烂摊子留给这两个喝醉的自行解决,免得伤洛洛面子。

    后门重新关闭,留室外一片清静。

    洛洛僵硬地握住罗瑞的侧脸,试图将他从自己胯下拔出来。

    罗瑞难受地“唔唔”反呕,看他的反应,鸡巴明显卡在喉咙里面了。刚刚的突然插入太过粗暴,肯定挫伤了他的口腔内部,现在一点小动作都会磨得刺痛生疼。

    洛洛闭眼不再看他,轻轻揉着他的耳后,抱着他的头双膝着地跪下来,从衣服里抽出自己的皮带,咬在嘴里。

    他狠狠扇向自己的睾丸,用了十成的力气。

    “嘶……”尖锐的疼痛使他满头冷汗,眼前发黑,但是,不听话的鸡巴终于软下来了。

    他缓缓抽出疲软阴茎,心疼地抚过罗瑞沾着带血丝唾液的嘴角,眼神灰沉,充满自责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