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包包就出门要前往阿肯那边。

    我们好像一直都没有提到阿肯是LesBar,那是他nV儿开的,他nV儿是Les。结果他nV儿这间店才经营两年却生病过世了,他跟前妻当然是痛心到不行,尤其是他前妻,痛到没有办法待在台湾以及无心跟阿肯经营婚姻,就说想要去国外。阿肯觉得也好,他前妻待在台湾去哪都会看到nV儿一样的快要疯掉,离远远也好。

    他们都一直有在连络,他前妻虽然有振作多了,但一直都很颓废样,视讯时都好像看到一个野人。阿肯则是继续经营这间店,他想法不同,虽然生意没很好,可是看到我们就彷佛他nV儿还在身边,因此他不会把这间店收起来,但他白天有别的工作。

    他前妻不回来是因为知道自己一定会回来这边,她现在还是不想回来接受事实。但她已经接受事实了,只是不想接受最终结果。

    「哦?好难得你自己一个人来馁!」阿肯讶异说:「五年就痒了齁!」

    「是有点痒。」我笑了出来说,我是说真的,但我现在会懂得适当的帮自己止痒。「我想要喝蛋蜜汁。」

    「喝什麽蛋蜜汁啊你!痒痒要喝五八金高啦!」

    「才不要,可是我喜欢闻烈酒说,我以前有买威士忌回来闻,纯嗅。」

    「觉得你b邱吉尔还浪费酒。」

    我笑了出来的看着他帮我调制蛋蜜汁时好奇问:「你调酒学多久?这会很难吗?」

    「怎样?你想学喔?我教你啊。不难,只要一辈子就好了。」

    「噗。」”一”确实是很少。「也许我可以学一下在家自己调来喝。」

    「很好,就像泰勒丝说的:每个nV孩都该学会为自己调一、两杯J尾酒。。」

    「男孩不用吗?」

    「男孩先学管好自己的Jji8!怎麽没跟老婆或朋友来?」

    「没啊。我睡不着,不想打扰到朋友,他们已经愿意花时间陪我过上个周末了。」

    「老婆不愿意陪你过今夜吗?」

    「嗯……我们离婚了。」

    「瞎密!?为瞎密?」

    「个X不合,想要的生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