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耳垂被唇舌含住吮吸,字音全身轻颤着,两手抓在对方肩膀,不舍推开又难耐快感,脚趾蜷缩露出脚背青筋,哀哀地叫了几声,让人想起大雨下的月季,骨朵娇艳,被水珠砸的无处可藏,只得弓腰吐露花蕊。

    抽送在加快,季青临粗喘着,低沉的气息喷洒在字音的脖颈。

    夕阳彻底沉下,金色降落地平线,在渐渐昏沉的黑暗里,室内传出闷哼和娇吟,穿插着床铺的吱呀声组成旋律,浓厚的精液射进肉体深处。

    字音又哭又叫,仰着脖子,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第三次白浊,稀稀拉拉的滴落在肚脐眼附近,顺着身体的抽动流淌到稀浅的毛发中。

    季青临抱着他亲吻,一声声叫他,嗓音满含情欲,沙哑着,下身仍旧随着相连的动作轻轻抽动。

    “音音……”

    字音有些昏沉,小腿无力地从对方后腰下滑,被一只手扶住揉捏了两下,他睁开眼,看到对方含笑的眼神。

    “·····老公……”

    “嗯,宝贝。”

    一上一下的两人相拥着,季青临等他回神的时间里,慢慢啄吻字音的嘴唇和眼角,轻轻叫着对方的名字。

    射过的性器从穴口抽出,带出一滩混着白浊的液体,黏糊糊的,字音喘了几声,歪着头看自己的身下,只看到男人的胯下沾着白沫,紧实的肌肉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