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开始做这个动作时,我认为她只是想用她的冰手捉弄我,毕竟我们上一秒还像一对好朋友一样互相打趣着。

    可我不明白的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事情往另一个奇怪的位置驶去,还是在便利店这样一个容易出现危险的地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彻底跨越了我们之间仅限于表面上的暧昧的鸿G0u。

    作为这段无名关系上的年长者的符椋,她总是借着我的敬畏与退让对我主动发出某些信号,可在我想回应时又选择了浅尝辄止,不停试探着我对她态度的底线。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她先向我发起了邀请,在我准备迎合她时,她又退缩了。

    “啊…抱歉。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她的呼x1声仍然是那么急促,略显慌张地放下了我的衣服,任由我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发热着,灌入的一些cHa0气摩擦着我的肌肤,意想不到地躁动延伸到我身T的每一个角落,让我对她这句扫兴的话只想置之不理。

    我把她的两只手腕都紧紧勒在手心里,然后贴在货物架上,垫起脚尖向她的脸b近了,“符椋,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再像逗一只笼中的观赏鸟一样或者像其他任何的有明确主仆制度的关系,这真的很让我不爽,让我觉得你很轻蔑我,然后随意将我置于一个任你摆布的地位。”

    我盯着她光洁的脖颈,细长的一截微妙得让人感觉到无法诉诸于口的脆弱,仿佛是树上cH0U条的新枝那样易折,却还明晃晃地诱人留下点深刻的印迹,b如一个凶狠的咬痕或者其他什么的。

    我毫无抵抗力地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