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抚似的轻拍他的脊背,性器没有从已经红肿的后穴离开,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德泽尔在等人类缓过来。

    ——这种接近崩坏的样子,他在污染里看到过很多次。那些信徒失去理智,狂热地性交,为欲望献上一切。那个样子,他不喜欢。

    “你是,什么人?”

    人类抓着德泽尔后背的手已经收回,抗拒地抵在他胸前,身体被操弄地脱力,肌肉却还隐隐紧绷。

    人类的声音干哑异常,之后需要补充水分。不过语气已经正常了很多,看来理智恢复了。

    “还有最后一次。”

    德泽尔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出于尊重,他用自己世界的人类语言回了一句话。

    必须再做最后一次,否则即使恢复了理智,人类也会变成随时能发情的【欲望】的奴隶。

    安室透回忆起了傍晚的事。

    他照常在波洛咖啡厅下班,照常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在路过一条小巷时,瞥见了淡薄层叠的白色雾气。

    之后的记忆模糊混乱,好像大脑被剥离,身体被未知的存在操纵,直到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在和陌生男人交合。

    现在回想,只能记起极致的渴求与极致的快感。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的性器再次摩擦起他的内壁,舒缓到有些……温柔,反倒令安室透的身体食髓知味地越发渴望激烈的对待。

    ……本来应该反抗的。

    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安室透连推开男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去看这淫乱的一幕。

    如果不是要用胳膊支撑住身体,安室透甚至想伸手捂住耳朵。

    德泽尔的动作更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