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在十几分钟后才过去,敬阳再有意识时,是温热毛巾敷上自己脸颊,眼前黑乎乎的,体育生的大掌按着热毛巾在他脸上擦着,眼泪和精液都被毛巾擦掉了,他仰着脸瘫在沙发上,不断抽搐的小腹和还流着奶水的双乳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醒醒吧奶牛学霸。”体育生将脏毛巾拿来,敬阳妍丽的泛着潮红的面孔露了出来。看了一场淫荡喷奶秀还喝到了初乳的体育生心情很好,他拨了拨还在汩汩流奶的葡萄奶头,旋即将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沉浸着的敬阳扶了起来:“爽够了的话,就去领奖吧。”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体育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可在敬阳看过来时,那抹笑容就消失了,他敛着眸,眸中的丝丝光亮流转,却无人发现。

    敬阳不知道体育生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处在高潮余韵中,被体育生火热的大掌一拉,莹白的皮肉便涌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喘息了两声,撑着自己身体走去卧室换衣服,可在他身后,体育生也跟了上来,他倒是很快就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双手插着兜慢悠悠地散步一样,倚在门框上看着敬阳从衣柜里抽出了一件夏季短袖白衬衣校服,下身则是配套的轻薄长裤。

    不同于其他学校的粗制滥造,很是注重学校门面的校长给学生们做了漂亮材质也不错的校服,此时一换上,几分钟前还像个奶奴男妓一样的敬阳立刻变回了好学生,只是他想将上半身的扣子系上时,体育生唉了一声,抬手拦住他:“学霸,光想着爽了?奶子还流奶呢。”他说着,抬手在那紫红的、还吐着奶的奶头上按了一下,随着指腹的压力,汩汩的奶水流量变得更大了些,顺着敬阳的奶头哗啦哗啦流到了胸膛上,刺痒微痛的感觉让敬阳忍不住哼了一声,刚平息些的情欲又翻涌而起:“这、这要流到什么时候?”

    “一直流下去。”体育生似乎将那两个流奶的奶头当成了捏捏乐,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奶汁便半喷半流得挂在奶头上,把刚换上去的白衬衣打湿了一点。敬阳看着两个奶黄包大小的奶子还有紫红色的葡萄奶头,用指尖沾了一点塞入口中——淡淡的甜与奶腥味立刻席卷了敬阳还泛着鸡巴腥味的口腔,他咽下口中的涎水,看着挑眉含笑盯着自己的体育生:“那、那就不去了吧……奶子还有点疼呢,你再给我揉揉吧?”

    眼眸中泛起涟漪的敬阳朝着体育生走了两步,胸乳随着他的步伐一颤一颤得,奶头更是一跳一跳的,他捉着体育生的手将自己的奶子整个裹住:“你再、顺便再肏肏我,看看吃了鸡巴奶水会不会更甜……”日光明亮,对着自己的曾经的性幻想对象、现实中交付了处子屁眼的体育生说出这种话,敬阳也有些羞涩了,他敞着自己的双乳,步履蹒跚得想要去找手机:“我现在就去给班主任打电话……”

    体育生拦住了敬阳,在敬阳差异的看过来时,他迅速捏起了流奶的骚奶头,指尖用力,乳管就嘟着一点骚红的肉出现在了汹涌而出的奶白乳汁中,体育生看见乳管,猛的将一个带着乳贴的小“铁钉”按了上去,敬阳只觉得自己奶子一痛,两个奶头上就被按上了两片硅胶乳贴,肤色的乳贴将他的奶子遮得很好,连大大的乳晕都遮住了,只有些没干的奶水闷在下面有些发痒,另外乳贴外面正对着乳头的位置,各有一个小小的圆环。他伸手挠了挠,看体育生:“这是,乳贴?”

    “乳贴加奶堵。”体育生满意得看着外型很正常的乳贴,从裤兜中又掏出一根铁链,将铁链两头卡在圆环上,多余的铁链则垂在敬阳的腹肌上,长度直到敬阳的小腹。

    见状,体育生伸手将铁链塞进了敬阳裤腰中,被链子一拽,两个堵着奶水的奶堵被带着往外一扽,短短的尖头划过乳管里敏感的肉,又痛又痒得让敬阳忍不住腿软了一下,他半懂半不懂得靠着衣柜门,看着体育生从客厅找出自己用过的尿道棒,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小鸡巴一点一点插进去,敬阳忍不住颤抖得问道:“你、你要怎么玩我?”倒不是恐惧,他只是又兴奋起来了。

    体育生听到敬阳的问话,笑着用沾着敬阳马眼吐出的腺体液的手摸了摸敬阳的脸蛋,流下一抹淫靡的痕迹:“当然是让你在全体老师面前喷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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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礼堂座无虚席。

    其实作为一个平时用的比较多,经常聚集教师们开会的小会场,修建时间远比大礼堂早的多的小礼堂座位本身就不多,加上没有空调和良好的通风,每次来小礼堂开会,教师们都苦不堪言抱怨连连,此时正值夏天,一群愁眉苦脸的教师里,唯一能够笑出来的也只有敬阳的班主任了。

    “看咱们班主任笑的多开心。”体育生将站在帘布后的敬阳拢在自己胸前,唇舌挑逗着学霸形状优美的耳朵,双手却一上一下得插在学霸的衣服里,一手拨弄按揉着插着奶堵的奶子,一手拉扯着小鸡巴里的尿道棒,玩的怀中的学霸颤抖不止。

    敬阳的脑子都迷糊了。原本就高潮未平息的他被小礼堂的热气一熏,上下两处性器官被玩弄着,他的脑细胞就被性欲攻占了高地,几乎是叫嚣着让敬阳跪下去掏出身后体育生的鸡巴,用嘴巴吃也好,用屄夹也好,总之让那个会喷出精液的火烫棒子插进自己穴里才是正经,敬阳几乎调用了全部理智才按住自己的手,逼着自己看向台下影影绰绰坐满了礼堂的老师们——他还没能脱离这个学校、这个家庭,就算是要被爆出自己是个骚屄,也要等他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他打着摆子按住了体育生的手,双目泛着泪光仰头看着男人:“等、结束了、领奖结束了、再玩……随便你怎么玩,好不好?”

    外面的声音小了,灯光逐渐也逐渐暗了下去,敬阳觉得眼熟——可不是眼熟吗?这和昨晚的舞台多么像啊,只是这次的主持人是有着啤酒肚的年级主任,他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着敬阳取得的成就,还时不时看向帘布后半隐半现的清瘦人影,像是在确定敬阳准备好没有,而敬阳此刻的鸡巴被握着,奶头一夜之间变成了葡萄大小甚至还涌出奶水,无论哪个方面都无法和年级主任嘴里的好学生对的上。

    年级主任的词快要说完了,敬阳握着体育生的手用力到颤抖,可沉沉注视了他片刻的体育生最后还是咧开一个恶劣的、恶作剧成功的笑容:“不行。”话音落下,敬阳竟没有觉得多奇怪,他似乎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于是他只是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迈步往台前的演讲台走去,可不过瞬间,次啦一声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就猛的冒了出来,敬阳只觉得自己胯间一凉,那条沾了不少腺体的内裤就被体育生撕开抽走了,他吞下喉间的惊呼,强作镇定,迎上了在黑暗中摸着走来的年级主任。

    “刚刚是什么声音?衣服撕坏了?要不先把我的拿去遮一下。”年级主任似乎有夜盲症,黑暗中适应了片刻的敬阳已经能就着观众席上星星点点的屏幕亮光看清演讲台的方向,可年级主任却一副盲人摸象的势头来回摸索着,敬阳和他说了一句没事后,扶了年级主任一把将他送到后台,没看到自己背后一闪而过的一道人影。

    灯光再亮起时敬阳已经站在了演讲台前,猛的亮起的灯光让他双眼眯了一下,然而当他把演讲稿放上台面准备调整话筒时,他才看到演讲台上早被人扔上了一条破破烂烂的白色内裤,内裤侧边被扯的稀烂,还带着体温和骚味的裆部满是黏稠的水迹,它就被大敞着放在话筒旁,似乎在嘲笑着敬阳披上的这身不属于他本性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