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去触碰豆粒大小的阴蒂,淫液细密地流出来滑入臀缝中,他借着淫水的润滑插入了一根手指进去,细腻的嫩肉层层紧致地包裹住他,吸住他的手指似乎不忍放开。米诺尔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被异物侵入的那一刻手指粗糙的薄茧刮着他柔嫩的内壁,他对这种侵犯有着本能的恐惧,长时间被掰开的双腿让他感觉脚筋似乎都有些抽搐了。

    他想逃离这片溺水般的痛苦,将思绪飘向回忆中的远方。

    “……然后洛伦兹表哥说要帮我把雏鸟放回树上去。”

    米诺尔咬着手背努力不发出羞人的呻吟,身下窄小的肉缝里被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穴肉被玩弄地潮湿泥泞,撑涨感让不适愈发强烈,连小腹上都染着绯红。

    “他的手被树枝划伤流血了,我就帮他舔了舔伤口,之后……呜…哥哥。”

    被穴肉裹住的手指突然猛地划伤嫩肉,一股淡红的鲜血从吞吐的阴穴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根部显得触目惊心。米诺尔疼地浑身发颤,被垫高的腰部让他看不清哥哥的脸色,怯弱地睁着湿润的绿眸问道:“怎么了,哥哥?”

    赫穆看着那丝腥红很淡然地回他,就像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没什么事,米诺尔。”

    混合着血丝的晶莹淫液湿答答地浸润着微肿的肉穴,赫穆抓着他的脚踝亲吻着沿着小腿落在大腿根部,滑腻柔软的触感从根部开始缓缓地舔舐到他阴处硬肿的肉粒,就像一条蛇般滑进了肉缝。

    是哥哥在舔他的阴蒂。

    他惊恐地想要挣扎,但是左腿被兄长狠狠地按压住,右腿也僵直地动弹不得,那种未知的莫名的被强迫着无法挣脱的感觉使他胸口发闷。下体传来了从未感受过的酥麻感,安静的房间里吮吸肉穴的水声就好像在他耳边响起,米诺尔忍不住小声地抽泣。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抽泣声吧,那种黏腻的触感突然停下了,赫穆抽掉他腰部的枕头,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问道:“你是这么舔的吗?”

    米诺尔被拽得头皮生疼,他颤微微地趴着在床上,红肿胀大的阴唇让他合不拢腿在床单上留下淫靡的水渍。

    他不敢不回答赫穆,躲闪着眼神小声回着:“是……是这样的。”

    米诺尔被用力地压在床上,更准确地说是被摁着头压进羽绒枕头里,那只枕头上还有他刚刚被亵玩时流下淫水的腥味,乳尖摩挲着床单有些刺疼。他挣扎了几下想呼吸新鲜的空气,却只是被更用力地压着。身后好像有衣服悉悉索索脱去的声响,双腿被更大幅度地拉开,后穴好似被一个火热的棍子抵住,他闷在枕头里发出压抑的哭泣。

    被贯穿的那一刻,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米诺尔被顶得想要干呕,穴肉被塞满到像要撑裂了一样。他张着嘴想要大口呼吸却只是吸入了羽绒枕头里沉积的毛绒和灰埃,窒息感使他四肢绵软无力瘫趴在床上,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了。

    肉棒在穴肉里干涩地摩擦,赫穆轻柔地吻上他瘦弱的背部让他下面放松点,米诺尔抽抽搭搭地努力吞纳哥哥的阴茎,艳红的穴肉细密地包着肉棒,他又被顶得更深入了些。肉棒在他的体内缓慢的挺动起来,他有些迷茫,前额濡湿的碎发遮住了视野,依稀看着繁琐华丽的床帐,空荡荡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这个肉棒不断地顶弄、深入。

    那只凶器似乎顶到了一层薄膜样的东西,米诺尔害怕地微微一颤,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哥哥伏上他的后背贴在他的耳边说:

    “没想到你连这个都有吗。”

    肉刃狠猛地顶破那片薄膜,血液和白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米诺尔疼得双腿痉挛,爆发出凄厉的哭声。那只褪下的亵裤被塞入包满了他的嘴将那阵哭声堵在了喉咙里,米诺尔眼眸湿润,伏在床上小声地呜呜咽咽。赫穆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喉咙,口中的津液染湿了亵裤,他被窒息感弄得眼白上翻,单薄的胸脯剧烈鼓动着,连呜咽声都没有了。

    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不知是哪个女仆在门外询问:“小少爷出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