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记忆中只有射在他脸上的浓浓精液，被人用手涂抹开的画面。
“呜……好脏……好恶心……”
周未听见细细的哭声，推开虚掩的洗手间门，看见林昭整个人快趴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掉眼泪，一边洗脸。
“林昭？”周未对他这种矛盾的行为感到疑惑，却又很确定地问道：“谁欺负你了？”
路行和郑珂此时都不在宿舍，周未锁上门，把林昭带到自己床前，拿纸巾给他擦脸，没再追问，耐心等他哭完。
可林昭的眼泪就好像决堤的大坝一样，怎么堵都堵不住，周未给他擦泪的纸巾都用掉了半盒，人还是在哭。
“哭包……”
林昭听见一声轻柔的笑，失神间，温暖的掌心盖住了双眼。
眼泪很听话地收住，林昭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地问：“班长，上午你给我的那个水果糖还有吗，我想吃……”
周未从柜子里拿出一整包，把颜色缤纷的水果糖倒在他手心。
“想吃哪个味道的，自己挑。”
酸甜的橘子味在舌尖漫开，林昭含着糖，心里一下就没那么难受了。
“所以……是路行还是郑珂？”周未从来不是刨根问底的人，但是刚才看到林昭哭得那么伤心，难免关心起来。
林昭只是摇了摇头，表情又变得哀伤，“可以不要问吗？”
“好，那明天去图书馆么？”周未态度自然地转换话题，“快期末了，一起去复习。”
想到明天就痛苦，林昭有些难过地低下头，“不了，明天有点事。”
再次被拒绝的周未沉默下来，良久后才出声问道：“是和路行出去么？”
“你……你怎么知道？”
周未看着紧张到咽口水的林昭，没有像之前一样点到即止，而是突兀地问了一句，“你和路行，是在谈恋爱么？”
问题转变得太过生硬，林昭露出迟钝的表情，好像根本没听懂周未在问什么。
“呜……好脏……好恶心……”
周未听见细细的哭声，推开虚掩的洗手间门，看见林昭整个人快趴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掉眼泪，一边洗脸。
“林昭？”周未对他这种矛盾的行为感到疑惑，却又很确定地问道：“谁欺负你了？”
路行和郑珂此时都不在宿舍，周未锁上门，把林昭带到自己床前，拿纸巾给他擦脸，没再追问，耐心等他哭完。
可林昭的眼泪就好像决堤的大坝一样，怎么堵都堵不住，周未给他擦泪的纸巾都用掉了半盒，人还是在哭。
“哭包……”
林昭听见一声轻柔的笑，失神间，温暖的掌心盖住了双眼。
眼泪很听话地收住，林昭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地问：“班长，上午你给我的那个水果糖还有吗，我想吃……”
周未从柜子里拿出一整包，把颜色缤纷的水果糖倒在他手心。
“想吃哪个味道的，自己挑。”
酸甜的橘子味在舌尖漫开，林昭含着糖，心里一下就没那么难受了。
“所以……是路行还是郑珂？”周未从来不是刨根问底的人，但是刚才看到林昭哭得那么伤心，难免关心起来。
林昭只是摇了摇头，表情又变得哀伤，“可以不要问吗？”
“好，那明天去图书馆么？”周未态度自然地转换话题，“快期末了，一起去复习。”
想到明天就痛苦，林昭有些难过地低下头，“不了，明天有点事。”
再次被拒绝的周未沉默下来，良久后才出声问道：“是和路行出去么？”
“你……你怎么知道？”
周未看着紧张到咽口水的林昭，没有像之前一样点到即止，而是突兀地问了一句，“你和路行，是在谈恋爱么？”
问题转变得太过生硬，林昭露出迟钝的表情，好像根本没听懂周未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