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祝筠带着生意上的好消息回来,严老爷赞赏有加,对自己儿子的成长速度颇为欣慰,召集全府上下庆祝了一番,一连几日府里都是喜气洋洋的。

    至于那晚上的事,似乎没人知晓,更没人提起,就连严少爷也没有进一步表态,宁左还是继续负责书童的工作,一切照常。

    即便如此,宁左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他不敢奢求什么名分,也不奢求什么承诺,书童这个身份,能让他有书读,还能陪在少爷身边,他已经很满足了。

    更何况,他还得到了少爷的吻,那是少爷喜欢他的证明。

    是夜,宁佐脱下裤子坐在床上,张腿观察自己私处的情况,女穴微微隆起,两瓣阴唇红肿未消,宣告着此前这里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雌穴又肥又烂的模样让他回味起少爷疯狂干肏自己的快感,一时瘙痒难耐,小逼冒出一股水,但下身传来的胀痛让他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指沾了些淫液,一边抠挖菊穴,一边抚摸嘴唇,怀念少爷的触感和温度,动情自慰。

    夜渐深,严府一片寂静,严祝筠却是睡不着了。心高气傲的他好不容易主动捅破两人的关系,却似乎没获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他没等到宁左向他求爱撒娇,也没等到宁左开口跟他提任何要求,好似无事发生。甚至他发现宁左晚上依旧在偷偷自慰,却也没打算主动亲近自己,想到这里他内心忐忑无比。

    难道…难道他那天晚上表现得不好,没让宁佐爽到?可是他喷了好多水,被自己干射了一次又一次。又或者…他那天做得太狠把人吓到,被宁左讨厌了?他一阵心虚,第一次确实没有经验毫无节制,把宁左肏肿了。可是宁佐这两天乖巧温顺,嘴角弯弯低眉顺眼的,也不像讨厌他的样子,倒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

    严祝筠发现自己虽然文墨武功信手拈来,但对感情却是一片空白。为了让自己变强,他吃过很多苦,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样让他如此不知所措。两人似乎回到了正常主仆关系,但他不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然而这样止步不前的暧昧关系却没坚持过十日。

    自从那日初夜后,严祝筠对宁左的占有欲愈发浓重,眼神经常不自觉地跟着宁左走,于是他发现,宁左的“人缘”真是出奇的好。

    明明宁左从未负担过繁重的差事,平时还总有“热心”的小厮帮忙搭把手,眼神对着宁左乱瞟,而宁左本人却毫无知觉地笑着道谢;有时还会“偶遇”一些丫鬟给他偷偷带各种点心,两人有说有笑,怡然自得。

    甚至宁左的女人缘比严祝筠要更好,大少爷太过优秀,而且清心寡欲高不可攀,家里的丫鬟都敬而远之,胆大的也只敢偷偷仰望。如今府里来了个俊美的书童,沾了文墨气质不似家丁小厮那般粗俗,性子还柔和好相处,小姑娘们自然都欢喜地往上凑了。

    今日少爷似乎心情很不好,白日少爷一直对他的工作吹毛求疵,挑刺为难,甚至深夜了也不放他回去休息,而是叫进里屋训话。宁左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等待着少爷进一步命令。少爷平时对他很好,这样将他当成受气包还是头一次,弄得他心里又怕又委屈。

    “爬过来。”

    宁左听到少爷的声音抖了抖,不敢忤逆,双手撑着地面向少爷膝行。

    垂落的衣服勾勒着宁左单薄的身躯,腰肢纤细,臀瓣浑圆,都被贴身的衣物暴露无余,随着宁左的动作一扭一摆。严祝筠喉结滚动,伸脚抵住宁左的身躯,示意他爬到自己腿间。

    “舔。”

    宁左抬头睁大眼睛看了看严祝筠,他跪在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少爷让他舔的是什么。

    仅是从裤子里拿出来的功夫,那根肉柱就已经完全硬挺了,青筋虬结,粗壮炙热,宁左整只手掌附在上面,才能勉强握住。明明脑海中被这根东西干烂了无数次,当它真正摆在眼前时,宁左却感觉心跳加速,变得羞涩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