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乳全是太子捏揉吸吮的痕迹,掐痕吻痕更是遍布全身,腰腹部几乎没有什么好肉,透着股靡乱荒唐的劲儿,而那张容冠九州的脸庞上,也带着哭过的迹象,鼻头泛红,唇角红肿。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怎么不能!你这小骚逼就欠插!聂朗,你谋害孤的子嗣,害当今圣上无法含饴弄孙,就该将姿态放低,让孤泄了这口恶气!”

    太子的喉结上下滚动,寒潭般冷冽的眸光染上几分暗色,他承认自己做得是有些过了,但是看到聂朗只能被自己宠幸时,那种愉悦又无法自控的冒出来,聂朗就该是自己的。

    聂朗微微垂下眼眸,眼眸雾蒙蒙的,像是被pua成功了一样呜咽着,缓缓张开了双腿,将被玩弄到泛肿的小骚逼露出来。

    “我错了,太子殿下不论怎么处罚妾,妾都没有怨言。”

    太子说不清自己此刻发涩发闷又激动的心情该怎么描述,但他并不打算放过聂朗,便干脆冷笑着站起来:“算你识相,聂朗,记住,你欠孤一个子嗣。”

    呸!这狗太子什么意思!?

    聂朗对太子的印象更差了几分,这一切可以算是太子自导自演,所以当太子理直气壮把这虚无缥缈的子嗣变成罪过压到自己头上时,聂朗依旧是不舒服的。

    太子的身影依旧姿兰玉立,匆匆离开又匆匆回来后,手里已经拿好了笔墨纸砚。

    秋夜寒凉,太子很快就将聂朗的衣袍从床尾捡起,只随意披到聂朗身上后,便将聂朗拉到床沿,笑着将狼毫笔的尾端塞进聂朗的骚逼。

    “唔……”

    身体里本来就有玉势了,再加一截笔的尾端,就把玉势推得更里面了,聂朗忍不住哼唧出声,整个人也打了个冷颤。

    太子给聂朗披了件衣裳,就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了聂朗,宣纸早就铺在地上,只待墨汁浸染,落笔成字。

    太子瞧不清聂朗的神情,但他猜想一定是很无措的,言语间便多了几分戏谑:“既然抄写经文,那你就要真心实意,夹紧了逼,别让笔掉下来。”

    这么变态的想法,也就狗太子会想得到了,聂朗无语的嗯了一声,在太子的帮助下用小骚逼夹着笔,在宣纸上写下了潦草的经文。

    一整张宣纸很快就写满了,太子非常满意的放下了聂朗,将地上的宣纸捡起来折好收妥。

    聂朗原先就只虚虚搭了外裳,被太子抱着用骚逼写了一整页字后,四肢早就已经泛凉,原本红肿艳丽的唇畔也显得有几分苍凉,但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并没有引来太子殿下的怜惜。

    太子收好宣纸,淡声道:“太子妃,孤如你所愿,回太子府之后你就在自己的院里好好反省,无召不得出院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