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砚还是帮顾启泽撸了阴茎,可这样却引起温从白的不满,男人操他越发凶狠,像是故意宣泄着他的情绪。

    可苏迟砚倒不厌恶,他甚至感到愉悦,以及快感冲刷灵魂的战栗。

    他有想过温从白这样的人露出獠牙会是什么样子,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疯,疯得超出他想象。

    这种打破常规的滋味,令他食髓知味。

    他虽然感觉到很累,后穴也因猛烈的操弄而感到丝丝疼痛,但心理的快感盖过这一切。

    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打湿了那殷红的泪痣,仿佛被雨水冲刷后的娇艳玫瑰,摇曳生姿。

    顾启泽眼睛都看直了,之前的破防和不愿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他竟觉得,被他老婆操的小情人,色情得不像话。

    而青年的手指还在抚摸着他的阴茎,似有若无的撩拨,清风拂过般的触感竟带给他极大的快乐。

    温从白也未阻止他去满足顾启泽,他紧紧掐着青年的腰肢,在对方用手抚摸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时更深地插入。

    高傲清贵的人主动浪荡,斯文守规的人脱掉人皮,习惯上位的人卑微祈求……

    一向的循规蹈矩被彻底打翻,欲望光怪陆离,让在场的每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三人或兴奋或难耐的喘息声让整个房间燥热澎湃,就这样继续完成这场荒唐又令人兴奋异常的性爱。

    温从白从未主动去争过什么,哪怕婚姻被家族安排,哪怕丈夫心有所属,又有别的情人,他一直都没那么在意,他更多的时候处于自己的世界,看似温柔平和,实际骨子里尽是冷漠。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在颜料和画作上感受热血澎湃,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处心积虑地抢夺丈夫的白月光。

    但也是阿砚先勾引他的,不是吗。

    温从白不后悔故意做出这种事,他也清楚,苏迟砚从骨子里也透着冷漠,他们是一类人。

    所以,他们理应纠缠在一起。

    混乱不堪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后来温从白解开了顾启泽的束缚,男人忍了很久,又抱着苏迟砚狠狠操了一顿,他瞪着始作俑者,占有欲十足地将青年抱到自己怀里。

    温从白目光幽深地看着两人做爱,也未做些什么,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目光盯着青年吞着阴茎的那处,从下午操到晚上,被两个人轮番草,都操得红肿不堪。

    可那样,还会骚浪地吞吃男人的阴茎,不光身体浪荡,本性也爱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