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圆鼓的囊袋被提起,一个坚硬的东西被从龟头处往下拨,最后套住了他的整个男性性器,逐渐收到最紧。血液的流通倏地被阻塞了大半,不会感到疼痛,只是下身的血管隐约传来突突的跳动感。这东西套上之后,他对阴茎的感知也连带着受到了阻碍,相同力道的抚慰已经不能激起同等的快感。

    眼罩下的眼睫不安地颤动,渗出一点湿意。

    “这是什么……”

    “猜猜看?”

    没等苏然说话,勃起的阴茎倏地落入了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他懵了一瞬,意识到季彦安竟然正在给他口交。他的阴茎不常得到这种待遇,一般都是被操弄到射精,不然就是做爱时顺带用手撸出来……反正不管怎样,他自己是不能随意抚慰这根东西的,否则季彦安一定会不高兴。

    “嗯……唔……”

    湿润灵活的舌头绕着圈舔弄着龟头,双性的男性性器不长,被轻易地一口气含到了尽头。牙齿被妥帖收起,只有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吮吸勃起的柱身。

    这样的口交本来应该让他很快乐,没几分钟就能射精。然而,套着他性器的那东西死死压迫着知觉,口交带来的所有快感都迟缓又酥麻,就像是隔着层厚重的衣物在抚弄似的劳而无功。

    喘息声逐渐急促起来,苏然本能地挺动下身,一下下操弄季彦安的口腔,好让这微弱的快感更强烈些。可勃起得越厉害,束缚在鸡巴根部的那圈东西箍得就越紧,让粉嫩的阴茎甚至涨出了明显的青筋,带来阵阵钝麻酸胀的不适感。

    难以攀上顶峰的感觉是抓心挠肺的酸痒,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将眼罩的布料晕湿了一小团。

    “好难受……呜……”

    季彦安一手制住他探来的手,一手覆在涨得圆润的阴囊上,纵容口中的柱身抽插了几十下,察觉到囊袋鼓得发抖,又将涨红的阴茎吐出来,舔了舔湿润坚硬的龟头。

    本就难以积攒的快感瞬间被中断,几乎要烧尽苏然的理智。他挣了两下,不出意料没能挣脱控住自己腕骨的手,声线带着颤抖的哭腔,可怜地求饶道:“嗯……想射……”

    “那然然自己来帮我戴。”

    下一刻,他的手心被塞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摸起来滑溜溜的,重量和几张纸巾差不多。禁锢的双手被带到了季彦安的胯下,碰上了熟悉的肉物。

    ……是避孕套。

    “不是你说要我戴的吗?”见他羞得手指都发粉,季彦安心情颇好地低笑,又揉了几下他湿润的阴茎说,“我现在可是在听然然的话,还是说其实你不想我戴套?”

    “没、没有……”

    苏然被揉得腰都软了,在对方手把手的带领下,磕磕绊绊地把避孕套从伞头套到底部。亲手将套子从顶端拉到根部的过程,就像是用手再次测量了这根蓬勃肉屌的尺寸。

    ……原来这么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