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严肃的办公室里响起粘腻的吻,苏致坐在蒋谦怀里才后知后觉蒋谦不仅床技过人,吻也不差,从生疏到找回对蒋谦心动的感觉苏致花了一个吻的时间。

    剩下的就不方便在办公室里做了,蒋谦摸着苏致的头发,短短的头发从指缝溜走手感颇好,他问:“理发了?”

    苏致点头,低下头给他看:“好看吗?”

    好看的,毕竟有这张招人的脸。但蒋谦说:“还好。”

    苏致皱眉:“有点牵强的感觉。”

    蒋谦沉着眼,思衬着显露情绪到几分才恰好,他拧眉:“没看到之前的样子。”

    “哦……”苏致攀上去,直起腰比蒋谦高了点,鼻尖抵上蒋谦的鼻尖:“我觉得你对我还有一些意见,虽然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但你还是不高兴的话,我是不是还得做点别的哄一哄你?”

    哄字很新奇,对蒋谦而言。他微微挑眉,苏致显然没意识到不对,捧着蒋谦的脸抿嘴:“我得想想。”

    苏致能了解到的信息实在有限,问蒋谦本人又显得很没有诚意,恰好贺襄请他去家里做客,于是他记起来贺景焕这个人。

    贺襄已经考完试了,成绩还不错,但看起来并没有很开心,苏致问他怎么了,贺襄说:“我其实不喜欢画画。”

    苏致早都看出来了,但他没有发表意见的立场,他们的人生自是不同的,贺襄是贵族omega,他自然会有更多身不由己。

    贺襄眼睛红通通看着苏致:“我也不喜欢他们给我的未婚夫。”

    苏致意识到什么,张了张嘴,贺襄已经强先开口,带着突如其来的孤注勇气:“苏老师,你能带我走吗?”

    他太向往苏致口中外面的世界了,他想亲眼去看,想跟苏致一起去看,他看够了家里花园里十年如一日的乏味景致。

    用过餐苏致很快离开,他自然拒绝了贺襄的示好,他觉得自己将来大概不会再来贺家,贺襄的求助和示好对他而言都是麻烦,他很同情贺襄,但是除了同情他没有可以交付的东西,尤其贺襄年纪太小,又是被保护地密不透风的温室花朵,心思敏感,很容易对身边的人产生好感,出于负责的态度,他不应该再出现在贺襄身边。

    但他还要找贺景焕帮个忙。

    第二次来Bg苏致已经接受良好,他跟着引路的服务生才发现有可以不经过大厅的路径,敲门之后里面传来一声“进”,苏致进门之后感觉房间里似乎有松脂的气味,跟着贺景焕坐下,角落里忽然传来一点闷哼,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墙角吊着一个人,健硕的一具身体被吊着偏偏脚尖点地,大概很难受。苏致认出来这就是上一次开场表演的人,边洛戴着口枷浑身赤裸,苏致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贺景焕问:“苏老师害羞?”

    苏致摇头:“学画的时候看过很多裸体模特。”

    贺景焕点头笑笑:“倒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