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最好让小朋友自己也进来听一下。”赵华摁下桌面的一个按钮,半分钟后,护士领着蹦蹦跳跳的林小水进来了。后者早就不复一小时前涕泗横流的模样,看起来在医院的娱乐室玩得很开心。

    “小水,你爬上诊查床,让赵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小鸡鸡和小穴。”

    “嗯!”林小水是知道自己今天还要检查身体下面多出来的那处小穴的。他乖巧地在脱下裤子,在两个高大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小性器。

    疲软状态下的阴茎又短又小,因为紧张后缩得像一个小田螺一样。赵华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捻住“田螺”的尖屁股往上提,把包皮往下捋露出粉红的龟头,林小水就因为疼痛轻轻叫唤起来。

    “小水的阴茎存在包茎,需要做一个包皮手术。不然以后不好清洁,弄得小鸡鸡发炎,还得回医院吃苦头。”后面一句话是对小水说的,也不知道赵医生的魅力从哪来的,林小水听到自己要手术也不哭闹,只乖乖点头。

    赵医生接着用手轻轻拨开两个卵蛋的中间,露出那条属于女性的阴道口,“小水的这种情况,在医学上被称为真两性畸形。”

    “孕八周之前,胎儿的体内会存在两套生殖器,它们就好像一个小嫩芽。第八周之后,这两套生殖器会逐渐发育成外生殖器和尿道。如果是男孩子,小嫩芽会向外生长变成阴茎,外层的薄膜会变成包裹睾丸的阴囊;如果是女孩子,小嫩芽则会后缩,变成阴蒂,小芽下方凹槽的薄膜会分开,形成小阴唇和阴道口。”

    “但由于小水的特殊情况,他的两套生殖器同时发育。小嫩芽变成阴茎,睾丸下降到阴道口的位置,取代了原本应该是大阴唇和小阴唇的存在。”

    “说实话,小水的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得很好,如果适当补充生长激素,说不定以后还能同时拥有两种生殖能力呢。”赵华觉察出林小水情绪的低落,及时加以鼓励。

    “不过小水的阴道目前还处于比较幼稚的阶段。如果你们想要成功通过阴道进行性生活,除了激素刺激以外,还需要订做一套模具,慢慢撑大阴道。否则贸然进入的话,容易撕裂大出血,造成生命危险。”

    赵华给林小水开了一些生长激素。经过商讨,加上小水心智不健全容易乱动,最终决定还是给小水做全麻切除包皮手术。虽然赵华说当天就可以出院,不过考虑到是全麻手术,韩定钧决定还是让林小水住院。

    术前6小时不能进食进水,韩定钧决定带林小水回医院附近的澜公馆套房暂住一晚。澜公馆的厨师送来特制的馄饨和炖汤。林小水吃得很欢快,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全麻手术毫无畏惧,甚至还在浴缸里拆了好几个沐浴球玩,整个人香得像是一个人形移动大香薰。

    次日一大早,韩定钧送林小水到医院准备手术,白色的建筑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到底还是让林小水产生了抗拒心理,一度害怕到甚至不肯让医生给他使用吸入式麻醉。最后还是靠赵医生出马,总算安抚好男孩乖乖进手术室。

    韩定钧并没有坐在手术室前面等林小水手术出来,而是选择到赵医生的办公室和对方闲聊。赵医生早前也是外科手术室的“一把刀”,最近淡出医护一线,转到行政处工作,因此得了不少空闲。

    两人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清茶淡话,但韩定钧频频低头看手表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焦虑的心态。好在手术很顺利,林小水不久就被推回了病房。病床上的男孩麻药劲儿还没过,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呆呆的,怀里还抱着医院护士给的毛茸小熊玩偶。

    韩定钧第一时间就检查了一下林小水的小阴茎。失去包皮的小阴茎并没有变得更长,反而可怜兮兮地被白色纱布裹了一圈白布,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红肿小尖嘴。

    担心麻药残留体内对身体不好,韩定钧提前准备了好几种果汁饮料,小心哄着林小水少量多次地喝进肚子里。

    林小水很快就想要尿尿,等看到伤口的时候才清醒过来,大哭为什么自己的小鸡鸡会变成这样。

    “可是,可是小鸡鸡变成紫色了,那么肿,好像……好像要掉下来。”林小水简直不敢碰自己的小鸡鸡,好在他刚出手术室没多久韩定钧就给他吃了止疼片,此时对伤口的疼痛并不明显。

    “这只是手术后正常的现象,小水好好吃饭吃肉,伤口就会长好了。但是必须要不挑食,不能不吃肉。”韩定钧搂着林小水一个劲安抚,恨不得自己能上手术床替小水挨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