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蓝染,仍然一如当初。

    他看着镜花水月导出的画面中,雏森的身体和动作,他的身体再次自发有了一些反应。

    然后他的欲望每次都会被他强大的自制力扼杀,一如从前的每一次。

    在那些他们共处的时光中,暗夜里他让她越来越放纵;白日里他就对她越来越温柔。

    就好像白日里的那些温柔假面,可以掩盖他在暗夜中对她的隐秘欲望一般。

    “雏森,我们会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世间万物都有欲望,生存、物质、情爱……这些都是来自于本能的欲望。”

    蓝染轻抚着雏森的脸侧说。

    “雏森,欲望并不可怕,你可以直面它。”

    “——然后接受它。”

    “就像现在这样,放开自己,很舒服吧?雏森。”

    在每个夜晚里,蓝染这样引导着雏森直面欲望、接受欲望、享受欲望。

    她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强,她做得很好。她也向他释放过自我,展示着她心中所有的爱恋和肉体赤裸的渴求。

    可蓝染从唯一的那一次放纵之后,就再未回应过她。

    他教雏森直面身体的渴求,却又竭力遏制着自己对她的所有冲动。

    最终走向陌路。

    在无间地狱里独自度过那些一片暗谧的时间里,蓝染也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摧毁雏森的爱恋,会是什么结果?

    如果知道最后会变成现在的情况,或许,他可以带她一起……他们可以一起在虚夜宫……

    但很快蓝染就截断了这个想法。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再反复假设,没有意义。